官家的家主我都可以不殺,但官著天,必須死!我不僅僅要他死,而且不會讓他死得那么痛快。
有時候人恨到極處,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到紫微閣的門外,里面還傳來銀鈴般的笑聲,還有驚呼聲。透過窗戶,我看到里面有幾個男人,還有十多個女人在調(diào)笑,這些女人都只是用薄紗裹著,完全遮不住曼妙的軀體。
“誰!”
而這幾個男人里,竟然有個渡劫期強者,瞬間感應(yīng)到我的存在,往門這里暴掠而來。
但在他對我出手之前,要離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這個渡劫期強者也不過幾重天的樣子,就像是自己送到要離劍上來似的,直接被要離以神劍刺死。以他的速度,根本沒法在要離的手下逃生。
這個渡劫期修士的暴斃,讓得紫微閣內(nèi)的那些男男女女瞬間便慌了。
有個幾乎赤條條的男人在喊:“你們是誰?”
他臉上有著驚恐之色。
要離的氣息釋放出來可是很嚇人的,特別是他剛剛還秒殺渡劫期修士。
我緩緩走到門檻離去,用近乎平淡的語氣問道:“誰是官著天?”
沉默時,恰恰是憤怒到達極致的表現(xiàn)。
此刻的我,就如同噴發(fā)前的火山。
包廂里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剛剛這個說話的半裸的男人看去。顯然,這個人就是官著天,他們看他與其說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倒不如說是條件反射。
我向管著天躥去。
他的反應(yīng)倒是比他那肥胖的爹要快些,登時就釋放出技法,雙拳搗向我來。
有只獨角獬豸從他的拳頭中爆涌而出。不得不說,他的這門技法品級倒是不錯,應(yīng)該能到地階。
但是,技法再強,也需要本身有實力才行。技法本身是沒有威力的,同樣的天階技法,放到天才和庸才的手里,也會有截然不同的威力。
他顯然對這門技法的領(lǐng)悟不深,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雖然他也有分神期的修為,但是我連還手都沒有,只是用源木翅就將他的這門技法擋住了。
內(nèi)氣凝聚而成的獨角獬豸在和源木翅碰撞時化為純粹的能量蕩漾開去,將這房間內(nèi)的布置沖得稀爛。
那些清倌們縮在角落里尖叫。
另幾個男人想動,但才剛動,就已經(jīng)被要離給震死了。
我眨眼間便已到官著天的面前,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再出手時,伸手毀掉了他的丹田。
這讓得他瞬間慘叫,渾身流淌著內(nèi)氣登時都逸散開去,化為空氣中最純粹的靈氣。
對付這樣的分神期真是太簡單了,他們和那些天才相去甚遠。
就他這樣,竟然也敢叫官著天。我內(nèi)心在嗤笑,隨即,就這樣提著他往樓下走去。
這位爺也算是個十足的愣頭青了,和他爹差不多,被我拿捏著性命,竟然還敢對我破口大罵。說讓他哥、讓他爹知道的話,肯定將我碎尸萬段。
直到我把他丟在他爹旁邊,他才忽地愣住,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