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佛祖拈花,帶著微笑,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原來我不是沒有突破到元嬰期,而是竅穴內(nèi)內(nèi)氣徹底枯竭,這才沒有來得及凝聚出元嬰而已。
只要給我點時間,我便能把九個元嬰全都凝練出來。只要竅穴還在,凝練元嬰就不是什么難事。
當元嬰徹底凝聚完成時,我睜開眼睛,沖天而起。
我現(xiàn)在并不急于將另外八個元嬰都凝練出來,只因我還有更迫切的事情要做。我感應到源木翅、源金甲胄還有怒龍槍了,就在附近。因為它們都是胎器,和我之間有血脈感應,就像是滅蒙那樣,只要不是離得太遠,我就能夠感應得到。而且,這種感應范圍會隨著我的修為增長而不斷的擴大。
我順著血脈共振的指引,極速往東邊飛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往東邊應該是……天究城的方向。
出來尋找渡劫地點的時候,我還是有刻意記住路線的,帶著血色沙漠的地圖。
我鼓動內(nèi)氣極速在天空中飛行,很快看到下面有個車隊。這要放在華國,有個更體面的名字——馬幫。
而我感應到,源木翅、源金甲胄還有怒龍槍就在下面這個車隊里。想來應該是他們之前路過我昏迷的那個沙坑,看到就散落在我旁邊的源金甲胄、源木翅、怒龍槍了,于是順手牽羊。想到此處,我對他們這種做法倒也沒什么反感,更談不上生氣,我當時遍體鱗傷,估摸著還進入假死狀態(tài)了,他們不可能以為我還活著。
我昏迷過去之前,xiong膛和肚子都幾乎看不到了,只有依稀血肉和白骨,誰會覺得這樣還能活著?
降落到車隊的前面,我將車隊攔住。
因為我是從天而降,這讓得他們心驚。領頭的是個老頭,瞬間變了臉色。
像他們這種跑馬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高手,光墟期修為已經(jīng)算是不錯。元嬰期的我在他眼里顯然是通天般的人物。也是,即便是在血色沙漠,元嬰期強者也算是高手了,畢竟很多名宿也就這個層次。能突破到分神期去的只是極少數(shù)。
我用血脈感應召喚源木翅、源金甲胄和怒龍槍。
緊接著,便只聽得就在我身前不遠處的馬車里有聲驚呼,源木翅等相繼從車簾里爆射而出。
源木翅飛回到我背上,怒龍槍被我攥到手里,源金甲胄則是往我體內(nèi)隱去。
三件胎器重新回歸,讓得我心里安穩(wěn)許多。我的實力有很大部分便是來自于它們。
我瞧瞧眼前滿是駭然與驚訝的老頭,準備就此離去。因為沒有什么損失,我并不想為難他們,但恰在這時,那發(fā)出驚呼聲的車廂里卻是有個女的跑出來。她滿臉的驚色,顯然,剛剛的驚呼聲就是她發(fā)出來的。
我雖然只是余光掃到她,但也在這個時候硬生生頓住了腳步,“四娘?”
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柳兒的四娘。她怎么會呆在這么潦倒的車隊里?
四娘卻是瞧都沒有瞧我,只是跑到老頭面前,“鄧爺爺,剛剛那三件靈器跑了!”
她因為驚訝而臉色變得紅撲撲的,本應該狐媚的臉蛋此時卻是露著純真的味兒。而且,她雖然身材依舊窈窕火爆,但卻也穿得遠不如以前那么性感,僅僅是尋常的麻衣,看起來像是鄉(xiāng)下的姑娘。這實在讓我奇怪。
難道四娘在玩spy?
如果她真的有這樣的興趣愛好的話,我想她只怕會成為仙界spy界的鼻祖。
雖然對這個婆娘并沒有好感,但既然瞧見,我還是有些好奇的,問她:“四娘你這是?”
老頭也恰恰看向我,有些結巴:“都、都被這位前輩攝過來了。”
四娘看向我,卻是問我道:“我們的靈器怎么會飛到你身上的?”
她的桃花眼中竟然是充滿茫然。
我也懵了。
她這是給我演戲吧?這演得也太像了,都能回地球去拿奧斯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