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元嬰期長老的手下,我絲毫沒有反抗的可能性。
我全身的內(nèi)氣都被他禁錮了,九個光墟府雖然熠熠生輝,但內(nèi)氣卻被壓制在里面沖不出來。
現(xiàn)在,我心里就期盼著殿主或是殿主夫人能快些來救我。要到了刑堂,我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過分!”
恰在長老就要提著我離開之時,天上卻是有人在怒喝。
我們都不由自主的抬頭往天上瞧去,有兩道虹光在快速的朝這里接近著。他們都是御劍,紅、藍兩道瑩瑩劍光,如神仙伴侶。
我心里吃驚,這兩人是誰?隨即猛地冒出個念頭來,莫非是肖亦茗失蹤的父母?
可他們不是光墟期極限的精英弟子么?
光墟期修士可不能御劍飛行。
而就在這兩個眨眼的時間里,兩道虹光已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就在肖亦茗的身邊落下。
果真是對夫妻??吹剿麄兊哪槪冶阒浪麄兪切ひ嘬母改笩o疑了,因為神色間頗為相似。
女人連忙蹲下身去,俏臉上含著怒意,扶著肖亦茗道:“亦茗,你怎么樣?”
肖亦茗張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眼睛有些癡了,眼淚汩汩的往下垂落。
男人臉色冷冷的盯著提著我的長老,問道:“長老為何傷我女兒?”
這長老輕輕的哼了聲,道:“你們兩是何人?”
肖亦茗的父母此時穿著尋常服飾,并沒有穿青山宗的弟子服飾。這長老顯然有些瞧不起他們,在青山域內(nèi),青山宗的元嬰期修士的地位可要比那些散修元嬰期強者要高得多。當然,青山城的元嬰期散修本來也就是屈指可數(shù)的,外來的也不多。
肖亦茗的父親答道:“丹殿肖縉紳,還有妙心殿曲麗媛?!?/p>
我旁邊的長老神色微凝:“你們兩是宗門長老?為何我不曾見過你們?”
青山宗的元嬰期強者攏共也就那么數(shù)十位而已,互相之間未必全認識,但眼熟是肯定的。
肖亦茗的父親說:“我們兩是精英弟子?!?/p>
長老嗤笑:“原來不過是剛剛晉升元嬰期的精英弟子而已,難道你們兩個也要包庇他嗎?”
他嘴里的他,自然指的是我。
肖亦茗的父母瞧瞧我,沒有說話,沉默兩秒后才道:“我們只想為女兒討個公道。長老為何傷她?”
我聽到他這么說,心里也沒什么想法。所謂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他連認都不認識我,當然沒理由幫我,換成是我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去幫別人。
肖亦茗卻是急了,回過神來,哭著道:“爹、娘,你們快些救下莊大哥?!?/p>
肖縉紳和曲麗媛都露出些微疑惑之色來,也有些凝重,曲麗媛問道:“女兒你是為救他才被打傷的?”
肖亦茗點點頭,說:“要不是莊大哥,我們藥香坊早就沒有了?!?/p>
她的臉蛋卻是浮上淡淡的羞紅。
她的爹娘都是過來人,瞧見她這模樣,看向我的眼神瞬間就有些古怪了。
緊接著,肖縉紳對長老說道:“長老,你傷我女兒,抓我女兒的朋友,總得給個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