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布斯昂首闊步地走出局子,面對那一眾敢怒不敢言的執(zhí)法者,他眼中除了鄙夷,還是鄙夷,鼻孔都沖上天了!
“蠢貨!還真以為你們能夠制裁我羅布斯?!簡直是可笑至極!也不看看我羅布斯是什么身份!”
對那一眾人嗤之以鼻,羅布斯邁著高傲的步伐便走出了局子的大門!
掃視了一眼身后的建筑,羅布斯眼中閃過一絲兇色,不覺得握緊了砂鍋大的拳頭,發(fā)出一陣骨骼交錯的聲響!
“那個該死的華夏小子!等我把你從江城市揪出來!看我羅布斯怎么弄死你!”
羅布斯恨恨地沉聲道。
雖然在飛機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被那個華夏人一個彈指就給打暈了過去,但是他相信,那只是意外!
沒有人能夠在他羅布斯的拳頭下生還,而他也絕對不允許存在任何一個例外!
“哼!我羅布斯今晚就把你揪出來,明天,就送你去見上帝!”
羅布斯怒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局子外停著一輛勞斯萊斯,那熟悉的車牌號讓他神色一凝,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硬著頭皮走上去,羅布斯躬下身子,正準(zhǔn)備敲車窗,這時車窗卻是打開一條縫隙,然后從里面?zhèn)鞒鲆痪溆⒄Z,語氣顯得很平淡:“上來再說!”
打開車門,羅布斯坐進勞斯萊斯的后座,而他的身旁,則優(yōu)雅地坐著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青年,他穿著一身昂貴至極的西裝,手里,還在輕輕搖晃著一只吊腳杯,杯中紅酒晃來蕩去,卻始終未曾灑出一滴酒,看得出來,這個人是一個經(jīng)常品酒的高端人士。
羅布斯在他身側(cè)如坐針氈,一只牛眼時不時地瞅著他,喉結(jié)一陣蠕動,想解釋又不敢,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樣。
手中酒杯驀然一頓,杯中紅酒卻依然搖曳其中,在車內(nèi)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妖異而鬼魅。
“羅布斯,你曾經(jīng)作為我的保鏢,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作息時間,為了把你從警局里弄出來,我卻不得不在凌晨一點鐘從床上爬起來,這一點,讓我感到很不爽?!?/p>
眼眸中帶著一抹睥睨天下的氣勢,外國青年瞥了羅布斯一眼,語氣淡然地說道。
羅布斯心中一驚,連忙說道:“少爺,我不是有意打亂您的作息時間!我這一次來華夏的目地,您應(yīng)該也知道,要不是那個不守信用的航空公司惹怒了我,我也不會在飛機上鬧事!還有那個該死的華夏人……”
“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不用多說。”外國青年抬抬手,制止了還想繼續(xù)往下說的羅布斯,而后他輕輕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細細品味一番之后,這才說道:“雖然這件事是你的不對,但是你作為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一員,也絕對不能讓人踩在你的頭上,這只能丟了我們家族的臉!”
“咚!”
說著,外國青年踢了一腳座位下的一個鐵箱子,而后轉(zhuǎn)過頭看著羅布斯說道:“我不會允許任何人給我們家族抹黑,這是給你準(zhǔn)備的,找到那個華夏人,將他從這個世上徹底抹除!”
羅布斯臉上一陣狂喜,連忙點頭:“是少爺!我絕對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說完,羅布斯就準(zhǔn)備伸手去拿座位下的鐵箱,而這時,一連五六輛從外面開了進來,其中一輛車左搖右擺,仿佛隨時都會撞上勞斯拉斯,隨著轟地一聲巨響,車門忽然爆裂而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從車?yán)锩驺@了出來!
“那個該死的小子呢?!我羅布斯要殺了他!你們誰敢攔我!”
一句怒吼傳來,頓時吸引了勞斯萊斯車內(nèi)的主仆二人。
“這個聲音……”
羅布斯與主子對視一眼,然后搖下車窗就往外面看去,待看見那個高大的身軀是布雷爾時,他們兩人的臉色同時一變!
“該死!布雷爾怎么也被抓起來了!”
羅布斯罵了一聲,待看見布雷爾雙手被拷著手銬,臉上也滿是傷痕,正與一眾人纏斗時,他頓時坐不住了,就準(zhǔn)備沖下車去。
“羅布斯!”
外國青年極度不爽的聲音傳來,羅布斯聞言渾身一顫,頓時松開了抓住車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