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安拾瑾聽見身上的男人喘息重了許多。
他本是清越干凈的少年嗓音,此刻因為動情變得沙啞了些許,如染了點點砂礫的清泉,繞著耳畔緩緩流過。
加上職業(yè)所需長年保持的白皙細(xì)膩的皮膚,近距離看依舊不見任何瑕疵,身上留有淡淡的清香,即使用男人最下流的地方侵犯自己的隱秘,安拾瑾還是覺得沾不上半點骯臟之意。
和季陸云zuoai確實是另一種極致的享受。
她沒有說出口,但季陸云敏銳地察覺到安拾瑾周身的氣息又愉悅了不少,他欣喜于自己取悅到了她,無論是因為自己的尺寸,還是其他什么原因,自己的身體能得她喜歡,都是一件令人安心的事。
對于安拾瑾這種不長情的人來說,用更切實的事物綁住她可比虛無縹緲的感情要可靠得多,比如利益,或者是…身體。
他有些喜悅,又有些茫然,本能告訴他現(xiàn)在不該忍著,應(yīng)該不管不顧地抱著心愛的女孩橫沖直撞,殘存的理智又警告他應(yīng)該詢問女方的感受后再繼續(xù)下一個動作。
于是這個在舞臺上光芒萬丈風(fēng)流倜儻的大明星此刻又變成了十六歲那個有點青澀懵懂的少年,小心翼翼地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安拾瑾“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迎著季陸云緊張的眼神,她笑著說:“那你動一動,動一動我就舒服了?!?/p>
和沉?xí)r序zuoai時,他們是兩個互相探索彼此身體的新手;溫持正在床事上天賦異稟,花樣繁多;安執(zhí)習(xí)慣了掌控一切,在床上也極少展現(xiàn)出弱勢;只有季陸云就像一條未經(jīng)調(diào)教的小狗,在等待主人的教導(dǎo)。
這是很新奇的體驗,但感覺還不賴。
“嗯……你重一點……”
起初他的動作幅度并不大,那個填滿她身體的東西在身體里不輕不重地磨著,磨出乳白色的液體,磨得她的身體即使被填滿還是止不住癢意。
所以安拾瑾盡著自己老師的職責(zé),一點點地教他加重力道,去尋找自己的敏感點。
好在小狗學(xué)得很快,也會舉一反叁,觀察主人的表情,領(lǐng)會主人沒有說出口的意思。
穴里的軟肉被那加快的堅硬roubang頂?shù)迷絹碓郊t潤,季陸云覺得自己練舞時出的汗都沒有此刻多,熱意匯聚在兩人交纏的xiati,他抱著她用力的沖撞,幾乎忘我。
極樂也不過如此了。
他看著她泛紅的臉頰,有些混沌的眼神,這是他極少在日常里看見的神情。
安拾瑾總是清醒的。
但在床上,他如此輕松就讓她露出了縱情的神情,他迷戀這種感覺。
季陸云克制不住心中的悸動,雙手插入她的十指,將她牢牢扣在床上,俯下身去親吻安拾瑾,同時下身越發(fā)用力。
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本能。
房間里回蕩著男女交媾的撞擊聲和親吻的水聲,yin靡的氣息盈滿整個房間,包裹著沉浸在情事里的男女。
季陸云是第一次,但托平時鍛煉的福,他的第一次還算持久,安拾瑾gaochao了好幾次,他才放縱自己射出來,沒在戀人面前丟臉。
第一次結(jié)束后,意猶未盡的男人低頭在她耳邊道:“我們換個姿勢?!?/p>
安拾瑾以為他想用后入的姿勢,但季陸云把她抱起來,面對面讓她坐在懷里,有一次撞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額外地重。
她不受控制地shenyin了一聲。
他把她緊緊按在懷中,臉頰在她臉測親昵地磨蹭,時不時側(cè)首親吻吮吸她的耳垂,xiong膛緊貼這安拾的乳肉,兩人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也導(dǎo)致了下面入得特別深。
季陸云迷戀這種和她面對面緊密相貼的感受,讓他充滿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