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牌匾?”
倪素不明所以。
“是啊倪jiejie!”
阿芳攬著她的手臂,興沖沖地說,“這牌匾聽說是西府相公黃宗玉親手給你題的!”
“黃相公?”
倪素一tou霧shui,“他為何要為我題字換匾?”
“雍州的事咱們大家可都聽說了,那位雍州知州沈大人在給官家的奏疏上說,你雖是女zi,卻敢上戰(zhàn)場,雍州城被胡人大軍困住,你不但給那兒的女人治病,還給將士們治傷,聽說胡人還用瘟niu,想讓城里的人都得上瘟病,你還和雍州的醫(yī)工們一dao防治住了瘟病……”
那re心chang的男人生得孔武有力,抱著個牌匾還能滔滔不絕。
他說著,一旁還有諸多附和之聲。
他們都面帶笑意,或有幾分好奇地打量著倪素,而倪素卻有些無所適從,她看著他們將那位黃相公所題的牌匾放上去,遒勁有力的墨寶旁,還有黃宗玉的私印作為落款。
而因?yàn)橐粋€黃宗玉,倪素從來冷清的醫(yī)館,甫一開門便擠滿了人。
青穹不知dao是第多少次請走前來湊re鬧的男病患,他雖累,但shen上chu了一shen汗,竟也覺得不那么冷了。
“倪姑娘,我不知dao說了多少回咱們這兒是為專為女zi診病的醫(yī)館,怎么總有些人聽不著似的?!?/p>
他倒了一杯shui喝xia去。
倪素才回來,醫(yī)館nei外還沒打掃灰塵,便稀里糊涂地花了大半日的時(shí)間為前來求醫(yī)的女zi診病,她累得趴在桌前,盯著藥簍里的瑩光瞧。
“我存了好多荻花lohui,”
青穹走過來坐xia,“可是徐將軍一直這樣,也不能喝啊……誒,不如這樣?”
他自說自話似的起shen。
倪素抬起tou,“zuo什么?”
青穹將shuang取來,將里面的lohui倒在碗中,“你把它捧chu來,這一路上它都不讓我碰。”
倪素“嗯”了一聲,伸手探ru藥簍里,ao茸茸的光團(tuán)就立時(shí)貼過來,乖乖地落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