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謙眨了眨眼,眼珠兒一轉,頓時計上心來。
無論如何,也不能叫珍妃尋了短劍才是。
否則的話,
自己剛立下的雄心壯志豈不是要胎死腹中?
陳子謙眨了眨眼,忽然靈機一動,開口道:“娘娘,依奴才愚見,其實這也未必。陛下趕娘娘出宮,未必是厭棄了娘娘,說不定有難言之隱也說不定?”
聞聲,李靜嫻呼吸一滯。
她抬頭看向身前的小太監(jiān),卻見后者一臉嚴肅,好似證據(jù)確鑿一般,那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落在李靜嫻眼中頓時讓她恢復了一些生氣。
“此言當真?”
“自然如此!”
陳子謙微微一笑,隨即,他朝著李靜嫻使了個眼色。后者到底是后宮多年的貴妃,一個眼神便知道接下來眼前這小太監(jiān)的話要摒棄下人。
若是以往,珍妃顧忌影響是絕技不肯的。
但此刻眼前的小謙子胸有成竹,她如同是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撒開,這是她僅剩的希望。
等到眾人退下。
“小謙子,你為何如此篤定?”
“娘娘莫要著急,奴才這么認為自然有奴才的道理,不過回答娘娘之前,奴才還望娘娘能寬恕奴才的狂言,還望娘娘如實回答?!?/p>
陳子謙鄭重道。
邊說,他一邊盯緊了李靜嫻的眼睛,后者愣了愣,待到點頭同意后,卻聽陳子謙淡淡道:“敢問娘娘是否可曾與陛下圓房?”
一句話,
‘騰’的一下,珍妃娘娘的俏臉頓時粉紅一片,美艷不可方物。
李靜嫻眨了眨眼,她是如論如何也沒想到這等如同調戲的葷話竟然會從陳子謙一個小太監(jiān)的嘴里說出來。
問她與陛下是否圓房,這不亞于當街詢問一個姑娘是否是黃花處子了。
忒的大膽。
縱然放在民間,怕是也要被罵一聲登徒子吧。
這狗奴才哪里來的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