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毙l(wèi)鐵山喊了一聲。
雖然他不是伍長了,但曾經(jīng)的威望還在,這一嗓子下去,其他人馬上住口了。
衛(wèi)鐵山這才走上前,焦急問道:“伍長,這是咋回事?。俊?/p>
“咋回事?點背,正好碰到山匪了唄!”秦立悶悶不樂。
劉大寶也點了點頭:“奶奶的,那幫狗山匪,連咱們都敢搶,真是活膩歪了!”
“行了,都別說了,不過就是兩個山匪,過去了也就算了!”秦立擺了擺手,好像不想提及丟人事。
衛(wèi)鐵山,葛老鴰幾人也都不再多說。
從剛才,秦立看似正在生氣,其實一直在觀察幾人的神情。
他見幾人神色不一,有震驚,有疑惑,也有憤怒。
這讓秦立心里嗤笑。
一個個裝的還挺像!
我就不信,你們一直也不露出馬腳!
李二走上前,有點猶豫:“伍長,您確定那是封宜山的山匪?”
“這還能有假?”劉大寶回懟道。
李二神色有點不太好看,低聲道:“伍長,這封宜山的山匪可是出了名兇悍,官府剿了好幾年,反而讓他們更加壯大了?!?/p>
“廢話,不兇悍,敢劫道我們嗎?”劉大寶道。
“不是,俺的意思是,他們?nèi)绻涝蹅儦⒘怂麄兊娜?,恐怕會報?fù)?!?/p>
聞言,其他幾人心里也都咯噔了一聲。
畢竟山匪可不會像胡虜一樣,需要越過雁門關(guān)才能到達這里,所以不能大舉進犯。
但山匪可以,如果他們幾百人一起來,那殺他們幾個守卒,就跟砍瓜切菜一樣。
一邊有胡虜?shù)耐{,一邊又要擔(dān)心山匪報復(fù),他們不是永無寧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