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冬青陪池以恒回了趟學(xué)校。
起因是池以恒做了春夢,夢里他回到了高中時代,對岑冬青這樣那樣,他想圓夢。
岑冬青一開始沒答應(yīng),但池以恒試用了鈔能力,她沒能拒絕這種誘惑。
穿著高中校服,和池以恒牽著手走在高中校園里。
好像她以前夢里幻想的那樣。
她吃著糖葫蘆,問池以恒,之前是不是真的喜歡她,所以總是差遣她去買東西又不吃,想方設(shè)法地投喂她。
池以恒有些好笑地看著她:“你才知道?!?/p>
果然是笨蛋豬崽崽。
池以恒摸了摸她的頭,手掌貼著她的后腦,湊過去在她唇上飛快地親了一下。
糖甜絲絲的。
他硬了。
女生的幻想是戀愛甜文,男生的幻想是刺激av。
把人拉進儲藏室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狗很色,她上當(dāng)了。
“我沒答應(yīng)你搞這個?。?!”
還是那個高中學(xué)校,教室也是他們之前上課的那間,可是他們都已經(jīng)畢業(yè)很多年了。
她很怕有人回來,明明看到池以恒把門反鎖了,還是緊張地拉他的手:“別做啊,老公——”
叫老公很好用的,池以恒總會答應(yīng)她各種無理的小要求。
不過顯然zuoai的時候叫老公只是催化劑。
池以恒呼吸又重了幾分,貼過來一副小流氓的樣子:“再叫一聲。”
她被擠在儲物柜和池以恒中間,緊張地吞口水,手臂抵著他:“老公——快出去吧?!?/p>
池以恒低頭吻住了她,抓著她的胳膊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懷里。
她躲不開,被親得面紅耳赤,緊張地推他:“別這樣——老公——”
她叫老公可真好聽。
池以恒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高中時代的夢境里不知道多少次把她抓在儲藏室里,像這樣牢牢地箍著,親她,摸她,強迫她。
此刻現(xiàn)實和夢境重迭,他興奮地頭皮發(fā)麻,呼吸灼人。
岑冬青滿腦子都是自己看過的小h書,po文車速飛快,無數(shù)高中甚至初中的戀愛故事她耳熟能詳,甚至在想萬一等會外面有人,池以恒會不會操得更狠,故意地磨她,趴在她耳邊叫她小點聲。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