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少爺這么好心呢?”
“······”
蹬鼻子上臉!
池以恒站在她腿中間,摟著她的腰親她。
那年過年是想和她表白來著······
“岑冬青,我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他親著親著又開始哄她。
岑冬青被他親得腿心癢癢的,蹭他的家居褲,腿纏在他腰上:“可是我要出國哎——”
“我陪你去?!?/p>
“你開公司沒事做嗎?!?/p>
“有職業(yè)經(jīng)理人?!?/p>
“那你以后每天就純閑著?好浪費時間啊,虛度光陰!”
“我每天陪老婆?。。?!”他氣得咬了她臉蛋一口,撩起她的睡裙,套頭扒了丟在桌上,揉她的xiong,“陪老婆怎么能算虛度光陰?。?!”
“今天早上醒來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了!”
岑冬青不想縱欲多度,書上說縱欲會腎虛。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
“·······”
最后就那么在書房的桌子上做了。
做完她被池以恒抱回臥室清洗,池以恒親她的額頭:“不用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
池以恒懂她的患得患失,沒什么真正屬于過她,所以她對一切都表現(xiàn)得毫不在意。
但她不想失去池以恒,池以恒不會讓她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