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yīng)該和我解釋什么嗎?傅太太。”
傅沉淵的語調(diào)冰冷,根根冰錐一樣扎到姜燃星身上。
姜燃星拿著骨瓷湯勺的手在空氣中一僵,然后才又喝了一口清粥。
吃了小半碗粥之后,姜燃星終于感覺到身上有了一絲力氣,她輕輕地放下了湯勺。
姜燃星眼皮半睜,有些疲累地道:“我還要解釋什么呢,傅總,之前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可您并不相信?!?/p>
再解釋有什么意思呢,何況是對傅沉淵解釋,沒有必要了。
一個不相信你的人,無論你說得有多么誠懇,他打心底里都是不相信你的。
何必再解釋,何必再做無用功呢。
姜燃星的疲累在傅沉淵看來,非常的可笑又可恨。
“被人發(fā)現(xiàn)婚內(nèi)出軌,你連裝都不想裝了,是嗎?”
姜燃星聽完他的話,簡直像是聽到了笑話。
姜燃星站起來,抬起眼直直地對上了傅沉淵的視線,她此刻也沒什么可避諱的,也沒什么可怕的。
她不在意傅沉淵的面子了。
“傅總你說這話自己不覺得好笑嗎?”姜燃星嘴角勾起一個有些嘲諷的微笑。
說到對婚姻不忠誠,到底是她姜燃星不忠呢,還是他傅沉淵不忠呢。
她真的不知道傅沉淵是以什么心態(tài)問她的。
姜燃星又字字清晰地說道:“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了,我和周墨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我甚至不認(rèn)識他,你還想要聽到什么答案。”
能說的話姜燃星都已經(jīng)說了不止一次了,說多了,也只不過是顯得自己更加可憐罷了。
不想再說,不愿再說。
面對這個她曾經(jīng)愛慕的人,她心里漸漸平靜,沒了那些動容。
姜燃星這種淡淡然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讓傅沉淵覺得很刺眼。
傅沉淵一把掐過姜燃星的手臂,用力地收緊。
手臂上的痛感令姜燃星神色一變,她努力掙脫著要把手臂抽出來,卻無濟(jì)于事。
姜燃星憤憤地瞪著他道:“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