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珩笑了笑道:“要是偷來的,那你還真是膽子挺大的?!?/p>
“你不方便說,我也不好奇,我也沒想過周隱繡老師真的能來?!?/p>
季時珩突然停住了往餐廳走的腳步,回頭仔細(xì)地看了看姜燃星的容貌。
“你是不是傅沉淵的老婆啊?”季時珩疑惑道,“叫姜什么來著,姜……”
姜燃星淡定地說道。
“姜燃星,我叫姜燃星?!?/p>
“哦,哪個然?然后的然?”
季時珩問說。
姜燃星突然想起了什么,半晌后才說著,“是燃燒的燃?!?/p>
季時珩咂咂嘴道:“好吧,你隨便坐吧,我這人沒那么多規(guī)矩?!?/p>
說罷就離開姜燃星的身邊。
姜燃星陷入了回憶,而且還是不能迅速地從回憶中抽出神來。
剛才季時珩的一句問話,讓她不禁想到了傅沉淵。
她剛和傅沉淵搭上話的時候,傅沉淵只是涼涼地看著她。
“你好,傅沉淵,我叫姜燃星,很高興認(rèn)識你?!?/p>
傅沉淵當(dāng)時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沒有高興也沒有喜悅。
傅沉淵只是問道:“哪個然字,然后的然嗎?”
姜燃星笑意盈盈地表示自己是燃燒的燃,意味做一顆燃燒在夜空中明亮的星星。
可惜的是,姜燃星只是空有這樣一個美好寓意的名字。
在看似擁有傅沉淵的生命中,她從來沒有一個時刻是在燃燒著的。
她就像一根燃燒殆盡的火燭,拼命地想要榨干自己最后一絲光芒,也要做溫暖傅沉淵的人。
可是她卻并沒有意識到,一塊冰是怎么都不會被一根殘燭所溫暖的。
這一切原來只不是是她的癡人說夢。
姜燃星不想再回憶這些過往,還是按照邀請函上所寫的位置去找座位。
“姜燃星,你居然能坐這里?”
姜燃星剛落座,傅渝淇的聲音就在她斜對面響起。
“你憑什么能坐在這張桌子的中心位?”傅渝淇頗為不滿。
姜燃星看了看自己的位置,確實是坐在中心。
這是當(dāng)然的,領(lǐng)溯不可能會給周隱繡安排一個靠邊的位置。
姜燃星并不覺得自己坐在這里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