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陳嘉石?”薛雯倩不確定地問。
陳嘉石冷笑一聲,一邊伸手輕輕拍了拍周依寒的肩膀,一邊冷聲對電話那tou的薛雯倩說:“說起來,你對我jiejie盡過什么養(yǎng)育之恩嗎?我jiejie小時候吃你什么用你什么了?難dao那不是我爸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嗎?”
陳嘉石tou腦冷靜,娓娓dao來:“據(jù)我所知,你已經(jīng)不止一次打電話跟我jiejie索要所謂的贍養(yǎng)費了。哦不對,應該是勒索。薛雯倩,剛才的電話都是有錄音的,你信不信我完全可以告到你在監(jiān)獄里蹲個三年五載的?”
薛雯倩大聲dao:“你以為你騙誰呢!”
“我用得著騙你么?”陳嘉石說,“麻煩你chu去打聽打聽,我陳嘉石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績考上大學,我是有文化懂法的人。啊差dian忘了,你的兒zi呢?是不是因為你兒zi沒有文化,你也沒有文化?”
這話戳到了薛雯倩的痛dian,她不甘心:“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不就是考上個大學嗎!”
陳嘉石笑:“是啊,不就是考上個大學嘛,可比你那個當混混的兒zi可要好一百倍吧。在你們夫妻兩人還要為兒zi未來tou疼的時候,我已經(jīng)能夠自shi其力了。薛雯倩,你要是未來再敢sao擾我jiejie,你為你兒zi包庇的那些事qg,我會一一去舉報。到時候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不僅是你,還有你那個寶貝兒zi!”
“你敢!”薛雯倩咬牙切齒。
“你看我敢不敢!但凡你再sao擾我jiejie試一試?!?/p>
話說完,陳嘉石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拿著手機直接把這個電話號碼拉黑。
全程,周依寒呆呆地看著陳嘉石,突然gan覺自己的弟弟好男人。
陳嘉石嘆kou氣,問周依寒:“jiejie,她是不是經(jīng)常sao擾你?”
周依寒diandiantou:“是有幾年了,陰魂不散的?!?/p>
陳嘉石說:“放心,她以后不敢了?!?/p>
“為什么?”
“她那個寶貝兒zi這些年沒少zuo違法犯罪的事qg,都是她和咱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