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朋友
這一晚簡植不知dao被喂了多少次。
男人似乎有意把第一次沒有要夠的,都通通找補回來。
每每當(dāng)她的腰ruan了xia來,蹭著要躲時,陳鐸就把她拽回shenxia,埋在她肩窩啃著、咬著,使了勁兒地dg,卻吐著柔ruan的話,哄她“別動”。
……
次日醒來,意識昏沉,但她知dao陳鐸已經(jīng)醒了。
手臂圈在腰上,是極曖昧的姿勢。
陳鐸的手往xia摸,“還疼嗎?”
“你不動就不疼了?!彼穆曇袈犉饋磉€很累。
胳膊是酸的,細白的手腕上多了一圈紅痕,腰和tui也是,密密麻麻的痕跡顏se很重,也tang。現(xiàn)在還殘留著他碾壓過的痛gan。
陳鐸沒說話。
翻了個shen,把臉埋j她脖頸,溫re的唇she2覆上去。簡植輕chuan了一聲,推他肩膀,“陳鐸……”
陳鐸扣住她的手腕,“嗯?”
她越動,他nong得越狠。
但這回覆蓋過來的,并不像是昨晚的痛意,而是shire的chu2gan。
很ruan,是他的唇she2在tian。
簡植gan覺toupi在一diandian炸開,殘留的那dian困意頓時消散,聲音都在顫,“你別在這留痕跡……”
她沒帶圍巾,衣服還是昨晚那shen,沒得換。吻痕留多了,她tou發(fā)再多也蓋不住。
陳鐸是醫(yī)生,xia嘴有分寸,他不輕易在這種地方留xia東西,那樣太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