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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燃幾乎無法從那種過往和現(xiàn)實的激烈碰撞中回過神來。
宿陽也不打擾他,跟顧池低聲聊著組建新樂隊的事。
好幾分鐘后,許燃才終于chu聲,看著宿陽問“宿陽哥,如果……我只是說如果,當(dāng)然,我希望歸途一直好xia去,但,如果有一天,樂隊走ru了無法繼續(xù)的困境,你會怎么辦?”
“不會有那一天?!睅缀鯖]過多思考,宿陽平淡地回答,話語肯定而jian決,“讓樂隊活xia來有很多辦法,我不會讓樂隊走ru絕境?!?/p>
說完,他在許燃桌前推過一只空杯,注ru一半深棕se酒ye后,舉起自己的杯zi,“來,我敬你,希望你早日找到合適的樂隊?!?/p>
許燃沉浸在思緒中,訥訥地舉起酒杯,還沒擱到唇畔,突然聽到顧池chaj來的狐疑問話“你要喝酒?”
許燃回過神,不解地看他,“我不能喝么?”
男生散去yan底的狐疑,唇畔又勾起些許莫名其妙的笑意,再次提醒“這是果酒,40度。”
許燃更奇怪了。
都是成年人,40度的酒不算什么吧。
上一世,他能喝一斤呢。
不過,第一輪是顧池親手倒的酒,他卻沒給自己倒?
這可太奇怪了,an顧池跟原shen那種,看到就跟喝了假酒一樣tou疼的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了解原shen的酒量吧。
許燃不信邪,舉杯和宿陽碰了碰。
就像無數(shù)次跟霍炎碰杯那樣。
這一秒,他徹底認(rèn)清。
宿陽確實在某些地方跟霍炎有那么一絲絲相像。
但霍炎偏執(zhí),宿陽自負(fù)。
他們從來就不是一個人。
自己大可不必把過往的一些qggan寄托在這個人shen上。
只是,又忍不住去想,在那場舞臺坍塌的事故里,霍炎得到一個什么樣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