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室友道“你看我就說這是封建迷信吧,趕緊收拾了睡覺吧,都快四點了?!?/p>
叉子不信邪道“再來一次,最后一次?!?/p>
“筆仙筆仙……”
眾人沒辦法,又陪他念了三遍。
鉛筆還是一下沒動,a4紙上只有是、否兩個大字。
“草,睡覺睡覺!”
叉子把手抽走,起身回到床鋪睡覺去了。
“叉哥,那5……”
唐魚安趕緊說了一嘴,萬一明早起來不認賬了怎么辦?
別看我平時呆,提到錢,我比誰都機靈!
叉子擺擺手道“你自己記著,到時候簽合同你自己寫上就行?!?/p>
“好嘞叉哥!”
得到叉子的答復(fù),唐魚安屁顛屁顛的回自己鋪上了。
累了一天,又經(jīng)歷那么刺激的生死危機,唐魚安剛躺下就睡著了。
至于那根鉛筆,自己慢慢滑動到紙面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圓圈。
……
“醒醒,醒醒!”
叉子晃著唐魚安的胳膊,“你在那紙上畫圈了沒?”
“???”
唐魚安坐起來,迷迷糊糊的揉了下眼睛。
“什么紙?什么畫圈?”
“哎呀!就是我們剛才玩筆仙的那張紙!”
叉子急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我剛才想起來上個廁所,突然就發(fā)現(xiàn)那紙上多了個圈!”
“是你畫的吧?是你畫的對吧安子!”
叉子抓著唐魚安的手,想靠這種接觸來抵消自己的恐懼。
叉子臉上沒了一開始玩筆仙的興奮,有的只是對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驚恐。
“我剛才叫阿盞和大博,怎么叫都叫不醒,就像昏過去了似的!”叉子身體微微發(fā)抖,把唐魚安的手握的更緊了。
“而且你剛才沒看見,窗外好像有個人影,是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
唐魚安還記著大舅和他說的“現(xiàn)在治安這么好,哪來的那么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