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了,沒辦法,請讓我用其他方式賠罪?!?/p>
「那你就等我手臂gan染壞掉,你準備負更多責任。」
愧疚gan逐漸消失,葉紹黎烈日的味dao變得灼人,和男人醇厚的雪松不停相撞。
連對費洛蒙氣味近乎無gan的葉紹黎都能依稀嗅到的qiang烈松香,nong1烈的刺激讓密閉空間里唯一的oga雙tui發(fā)ruan,差dian趴地臣服于這些人面前。
米科爾就像被狼群圍繞的小鹿,只能瑟瑟顫抖??伤退闶切÷?,也是一隻勇敢的小鹿!
「兩位、兩位,拜託冷靜,我有一個提議或許可以滿足你們雙方,你們要不要聽聽看?」
兩人同時扭tou:「說!」
「……現(xiàn)在變成白天陪霄恩先生,晚上霄恩先生待在房間后就去照顧辛格羅赫先生。」正跟黑巴曼通電話的葉紹黎肩膀無力xia垂,多虧米科爾,好不容易和那個名為辛格羅赫的頑固男人達成了條件。
「謝謝蛇老大?!箳鞌嚯娫捄螅~紹黎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大kou氣。雖說黑巴曼已經(jīng)答應(yīng)會安排人手支援,也一再表示錯不在他,讓他不必自責,可若是他早dian撲倒那位槍手,或許就不會滋生后續(xù)事端,全是自己自作自受。
此刻,葉紹黎不僅厭世更厭惡自己。
為什么這么愚蠢?為什么這么自私?為什么不快dian死掉?
既然無法死去,何不就好好活xia呢──斐守恆曾經(jīng)語重心長對他說過這句話。但他辦不到,因為他早就該死了……為什么唯獨自己被留了xia來?
葉紹黎的視線沿著陽臺底bu眺望至遠端,hu外音樂演奏的舞臺燈、纏繞棕櫚樹上的氣氛燈飾,到沿著海岸線架設(shè)難以忽視的diandian燈火,加上飯店室nei燈以及其他照明,完全掩蓋了夜空星辰的自然光芒,葉紹黎連半顆星都找不著。
就像自己的本shen的存在一樣,多么諷刺。
見葉紹黎遲遲沒從陽臺jru房間,擔心談話過程不順,霄恩使了個yanse給米科爾,讓他過去開窗邀人runei。
米科爾敲了兩xia落地窗,把葉紹黎的注意力敲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