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了!我都看到了……你知不知道,
那個(gè)廢物察覺到了不對勁,
用詭計(jì)對付我。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掙扎出來找你,
沒想到一過來就看到你碰別人!”
封淵的xiong膛劇烈起伏著,每字每句都十分含糊,
像是含著血沫。
唐乃搖頭,掙扎著要抬起頭,但是對方抱得更緊,像是要將她塞到xiong膛里:
“你想走?你是不是還要找那個(gè)木頭人?!你怎么可以找他?是我上次、上次做得不夠好嗎?還是因?yàn)槲姨鲃?dòng),
又或者因?yàn)槲也粔蚵犜???/p>
他的氣息和剛才相比更加凌亂了,察覺到她的不回應(yīng),
語氣頓時(shí)低弱了下來:
“老婆,我錯(cuò)了,我剛才嚇到你了,我不該沖你發(fā)脾氣,你原諒我,別離開我好不好?”
唐乃終于掙扎出一點(diǎn)空隙,搖頭道:“我沒有要走,也沒有生氣,你的徒弟受傷了。”
“什么徒弟?!我在這里認(rèn)識的人只有你一個(gè),別人都和我無關(guān)……”封淵咬牙切齒,將臉埋進(jìn)她的脖頸,獠牙漸露,幾次在下口的邊緣都收了回來:
“你怎么能關(guān)心他?他只是昏過去了而已……但是老婆,我好痛,痛到快要抱不住你了,你難道不心疼我了嗎?”
唐乃的指尖被他攥著,從兩人之間狹窄的空隙里伸過,緩緩探到他的xiong膛。隔開衣料,她觸到了一點(diǎn)shi痕,霎時(shí)間血腥氣就溢了出來。指尖一顫,就碰到了藏在衣領(lǐng)下大大小小的傷口。
她一愣。
“你受了好多的傷……”
“是……”
他將頭埋進(jìn)她的頸側(cè),似是顫抖又似是委屈:“我真的用了很多方法才跑出來,但是老婆,只要能見到你,把我的心挖出來都可以……”
感覺到了她指尖的顫抖,他就像是被安撫的巨獸,的聲音立刻就平緩下去。
他嗅著她的氣息,眼底的紅光似水般流動(dòng),靜謐柔軟。直到嗅到她嘴角陌生的氣味,有些不悅地瞇起眼。
“什么奇怪的味道……你是抹了什么嗎?這些破東西怎么能抹在身上呢,老婆,你哪里不舒服可以直接告訴我……”
唐乃道:“我沒有不舒服,這是藥膏……”
他靠在她的唇邊,隨著她的啟唇,柔軟若有似無地貼合。他本來平緩的眸子又瞬間蕩起漣漪。此時(shí)他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只能感覺到唇邊綿軟在不斷地溢出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