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氣這個太過敷衍點答案,還是該笑這根本不可能的事實:“喝酒……他恨不得把你都化了把你喝下去。哪里會有心情喝酒呢……”
一想到這里,
心中又冷又氣。自從她被兄長趕走之后,自己就夜不能寐。每日想找機會找到她。終于讓他等到時機,
知道兄長要參加圍獵,
于是想方設法混入了守衛(wèi)里。
他利用海東青,
說要將它抓緊來才有沖進帳篷的機會。
他知道自己一意孤行又會引起兄弟之間的矛盾,
然而他此時根本顧不得許多,只要能見她,
反目又如何?
他做好了直接將她帶走的打算,然而一進帳篷就看到滿地的衣衫,又看到她軟得坐不起來的樣子,瞬間就覺得xiong口一痛。
原來……是他來晚了。不,
是他來得不是時候……
霎那間,之前的焦急瞬間全都化作了另外的怒火和委屈,
他的眼圈都紅了。
唐乃甕聲甕氣地說:“是酒啊,他把酒都喝完了。”
蕭逐星回頭看到掉落在衣裙上的酒杯,落在地上的的酒壺,怎么可能只是喝酒,這酒就是這么喝的嗎?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破碎得不成樣子:“這個時候還為他說話么……酒杯都掉在外面,他是如何喝的?。俊?/p>
唐乃勉強聽清蕭逐星的話,一垂眸還賴在長睫上的水珠就顫顫地落下。她搖了搖頭,像是被蒸透的春卷,外面包裹著的毯子松散,里面的餡兒也快化掉了。
“我沒有騙人……他說要懲罰我,沒有酒杯也能喝……”
此時,包裹著她的毯子微微滑落,露出頸窩處鮮紅的印】記。一看就像是被反復舔】舐過的痕跡。本應是紅梅的顏色,卻像是紅墨一樣灑進蕭逐星的眼底,他的唇瓣抖了抖,瞬間變了臉色: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么喝的、他竟然就這么、這么厚顏無恥!”
這兩個人,已經親密至此了么。她還在維護兄長,難道就、就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曾經對她的承諾嗎?
他的聲音沙啞,xiong膛起伏之下竟然沒有咳出聲,只是紅著眼眶問她:“盈穗,當初……當初在溫泉前,你還記得我說過什么嗎?”
唐乃強打起精神,她記著系統(tǒng)說的話,這里太危險了,她不能再和蕭逐星敘舊了,于是道:“不記得了。我要走了,你要在這里接著等蕭逐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