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碰到在樹上憤憤不平地銜著枝子的海東青,此時哪里有平常的威風模樣,活像是一只被奪走了伴侶的傻鳥。
突然,蕭逐星似乎想到什么,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地不見了。
雖然剛才進去得匆忙,走得又太急,但是反應過來后他似乎覺察到兄長屋里的氣息有些熟悉。
即便是被微風稀釋過,也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清甜。
那股甜味十分特別,只一縷,就能讓人瞬間振奮。當初他在暖蝶的袖口上嗅到過,如今又怎會聞錯?
他又想到放在床底的那只鞋,和當初掉在他房間里的那只何其相像。即便是同樣的丫鬟裝束,但在他眼里就是有些特別的。
況且兄長若是真的和丫鬟兩情相悅、情不自禁,為何他從未聽說過?除非……這個丫鬟是新來的,又或者根本沒有這個人……
再想到唐乃不在房間里的消息,他面色一變,瞬間悶咳出聲。
海東青拍了一下翅膀,歪著頭看著他。
蕭逐星捂住xiong口,顧不得許多,轉身大步地就往回走。
古代的小舞姬(十四)
書房內,
逐漸昏黃的陽光并沒有帶來絲毫的暖意,反而有種日薄西山的肅穆。
蕭逐晨端起一杯茶,茶水的苦意進入口腔,
瞬間被殘留的甜液沖散,
一股甘甜久久沉浸在唇齒間。他冷寒的眉宇一松,
帶著旖旎回味的意味。
然而視線一抬,
落在單膝跪地的流云身上,眼底的暖意瞬間凝結。
“流云。”
他放下茶杯,
“你在我手底下多年,應該知道我要說什么?!?/p>
流云微微垂頭,
臉上早已是驚慌之后的平靜。他垂下眸子:“屬下玩忽職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