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的蕭逐星根本說不出話來,他現(xiàn)在知道懷里的不是小動物,
是一個(gè)人,然而他懷疑對方是妖精化成的人。
否則的話對方怎么可能這么軟?
就像是夜里最輕柔的一縷風(fēng),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爬上他的xiong膛。
他悶咳不止,然而心跳如鼓,
卻絕對不是悶痛,直到對方緩緩揭開被褥,
露出一張明媚的臉來。
他一頓,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但卻想不起來對方是誰。
她微微湊上來,一股甜香如同悶在被褥里的花苞,瞬間綻開來,蕭逐晨不自覺地屏了一下呼吸,反應(yīng)過來后瞬間向后退去,驚恐而又緊張地看著她:
“你是誰?你怎么在、在我的床上?!”
唐乃道:“我是白盈穗,我是來爬床的?!?/p>
“爬、爬床?”
蕭逐晨被這兩個(gè)字驚得面紅耳赤,怎么會有人爬他的床,而且這么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他從小就體弱多病,并不接近女色,第一次有女子和他這么親近,還、還說出這么孟浪的話,一時(shí)之間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捂著嘴咳嗽了兩聲,“你、你是哪個(gè)園子的人嗎?為什么要爬我的床?”
他、他在這個(gè)府里每日只知道喝藥度日,并無實(shí)權(quán),要爬也是爬他大哥的床啊,怎么到這里來了?
唐乃一愣,“我是舞姬,爬床是為了……變得比別人厲害。”
原來是想為了成為主子,許是因?yàn)樾珠L身上的煞氣太重,對方不敢靠近于是就找上他了。
剛這么想著,對方軟軟的指尖突然搭上了他的手腕,拉下了他的手。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唇瓣一動就緩緩地湊了過來。
她的身上帶著被褥里和肢體相貼之后帶來的暖意,氣息像是帶著晨露的花瓣,shi潤而又柔軟地覆向他的臉龐,他不自覺地喉嚨一動,想要躲避的臉頰就像是被定住一樣,不能動了。
唐乃就要貼上來時(shí),門口突然出現(xiàn)一個(gè)身影:
“二公子,有下人來報(bào),說看見一個(gè)黑影跑進(jìn)了園內(nèi)。請問您的房間內(nèi)有沒有異樣?”
蕭逐星一驚,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唐乃的唇瓣就印在了他的臉頰,柔軟潮熱在貼上來的一瞬間就讓他的心臟一跳,他趕緊將唐乃推開藏進(jìn)被褥里。
“沒、沒有事!你回兄長,我沒有看到什么人,我還要休息,你先回去吧?!?/p>
門外的守衛(wèi)一頓,“二少爺,您真的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