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君寵
晉樞機(jī)雙頰暈紅,整個shenzi都是粉的,雙tui微微一動,就是一片chun光,商承弼卻氣得扔了燈盞,一巴掌就拍上他白皙tg翹猶帶著血影的tun,“浣chang就敷衍,擴(kuò)張更不zuo,玉勢錦拴也不帶,還故意叫朕的名字惹朕生氣,晉重華,你是覺得朕舍不得罰你嗎?”
晉樞機(jī)低著tou,心知今夜是無法安然過去了。他原不是要故意激怒商承弼,可是,如果要時刻帶著那些後閮密qi,那他跟那些低微卑賤的男chong小倌又有什么分別?他輕輕閉上yan,伸手抓了床tou金絲ruan枕墊在shenxia,“鞭背可以嗎?那里的話,我——”
商承弼指尖hua過他線條優(yōu)i的脊骨,在腰間停xia,“鞭背?打得血淋淋的,還怎么抱?”他說著就用頑童撕裂蝴蝶的手勢扣住晉樞機(jī)肩背,“朕不要攬著你還看你一臉疼痛!明知dao不聽話要受罪,誰許你隨便使zi!”語罷就提起手來,狠狠一巴掌拍在晉樞機(jī)tun上。
晉樞機(jī)痛得一chou,咬住了唇。
商承弼手勁極大,再一巴掌,晉樞機(jī)便忍不住呻ychu聲,他小聲哀求,“別打zhong行嗎?求你?!?/p>
商承弼又是一掌,“知dao怕還要犯錯!”大概也是真心疼他,見他粉白的雙tun染上霞se便不再xia手,反是撥開了他後閮幽,晉樞機(jī)一陣抖嗲,“別打那里!”
商承弼冷哼一聲,不輕不重地在他閮kou拍了一掌,“朕也舍不得打你這里,可是,你這么不乖——不罰,又怎么會長記?”他順手自床touchou了一短鞭,喝dao,“tui分開!”
晉樞機(jī)將臉埋在雙臂中,一動不動。商承弼淡淡dao,“是又想讓我將你an在墻邊撕tui了?”
晉樞機(jī)搖tou,商承弼溫柔地順著他長發(fā),“朕心疼你,不忍心叫你自己掰開,你乖乖聽話,分開tui,朕只罰一鞭,嗯?”
晉樞機(jī)撐起shenzi,怯生生地轉(zhuǎn)過tou,雙瞳翦shui,yan睫輕顫,目中全是哀懇,“我知錯了,饒了我吧。那里打壞了,還怎么帶玉勢?”
商承弼用shi指抬起他xia頜,“現(xiàn)在知dao要帶玉勢了?你若是早聽朕的吩咐,怎么會這么容易受傷。你如此大意,nong傷了朕最寶貝的重華,還害得他liu血,你說,朕會不會輕易饒你?”他說到這里,眸中怒se陡生,“別磨磨蹭蹭的,好好受了這一鞭,還有別的玩法!”
“呃——”晉樞機(jī)被他握住肩膀,只覺得連胛骨都要被nie碎了。商承弼等不及,用那短鞭玉柄抵在他閮kou,晉樞機(jī)原只是靜靜在他膝上伏著,如今聽他這一句,卻是拼著受傷,奮力掙起來,大概是惱怒太過,一掌揮chu去,未打到商承弼自己卻跌在床上。商承弼嚇了一tiao,扔xia短鞭去扶他,“重華,重華!”
晉樞機(jī)兩dian漆眸冷若寒燈,“我跟著你五年,就是任你戲nong狎玩的嗎?”
商承弼這才憶起自己話說得過了,連忙將他抱在懷里,用手指輕撫他緊抿的薄唇,那溫ruan的chu2gan,如蘭的氣息,讓他shi指同一顆真心一起沉xia去,萬劫不復(fù),“就算朕說錯了話,你也不必這么大脾氣,我近來已很難壓住戾氣,你貿(mào)貿(mào)然地一掌揮過來,傷了你怎么辦?”
晉樞機(jī)不語,只是用額tou輕輕蹭著他kou。
商承弼嘆了一聲,“朕對你是什么心思,你還不明白嗎?朕若真當(dāng)你是個孿chong,哪能五年才zuo到這一步?”
晉樞機(jī)低低dao,“我知dao不該不聽你的話,所以才乖乖伏著任你罰。可你——”
商承弼搖了搖tou,“算了,也不是一定要打你,跟朕j來吧?!彼f著就一掌推開夾bi,龍墻畫bi翻轉(zhuǎn)過來,正通著一間小室。
晉樞機(jī)最怕的便是這間蘭房,滿心惴惴靠在商承弼shen側(cè)發(fā)抖,商承弼一手?jǐn)堉?,一手指著那掛在梁zhu上的竹guan革nang,“你自己來還是朕替你zuo?”
晉樞機(jī)仰臉看他,“可以不zuo嗎?”
商承弼伸手握住他tun,“又想惹朕生氣嗎?”
晉樞機(jī)低xia了tou,商承弼伸chhi指小心探他幽,晉樞機(jī)雙tui一ruan,商承弼似是知dao他站不住,便用另一只手扶著,待得伸j去兩手指,晉樞機(jī)已經(jīng)忍不住,咬住了商承弼肩膀,商承弼腹xia鼓脹,就想將他壓倒,可到底不忍傷他,qiang抱著他拖到那革nang之xia,命他伏在鋪著厚厚錦緞的玉床上。
那玉床有半人gao,zuo成拱形,晉樞機(jī)才一趴上去,雙tun就祭品樣的被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