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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你的時候,你才到我的腰間這么gao,那時你還會抱著我的腰喊我一聲“志兵”哥,可是我哪里是你哥?如果an照輩分算,我應該算是你小舅,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親戚。
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已褪去了稚nen的臉龐,成了一個英俊的小伙。我差dian就沒認chu你,但唯獨不變的,是你那雙燦若星辰的大yan睛。
不知dao你后來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讓你無法開kou說話,但我相信你依舊有好好生活xia去的能力,況且你的shen邊還有他。
請原諒我不能直接與你相認,也請原諒我這么多年沒有陪伴你一起長大,只因為國家需要我,而我也只能義無反顧地踏上這條路。
這么多年來,我一直以“湛應連”這個shen份偽裝在李晟峰的shen邊,我并非沒有犯過錯,因此也不必為我的死gan到惋惜與痛惜。
多么希望一切能重來,回到我們初遇的時候,我還是15歲的那個我,你也只是那個抱著我的tui撒jiao的小男孩。
珍重。
風chui亂了書頁,chui散了額前的劉海,淚shui不斷打在了紙張上,氳散了黑se碳素筆的墨跡,悲痛從xiongkou沖上了houtou,變成了無聲的哽咽,束辛tan坐在椅zi上,淚shui早已花了yan。
“星星,”季涼微弱的聲音忽然飄j了束辛耳朵,“你怎么了?”
一xia刻,束辛跪倒在季涼的床邊,將tou埋j了季涼結(jié)實的xiong膛中。
50、擿伏03
這一夜過得格外漫長,束辛蜷縮著shenzi和季涼躺在一張病床上。
季涼用另一只沒有打石膏的臂膀,將這個單薄的少年緊緊擁在懷里,時不時地用指腹輕輕拭去他yan角的淚痕,低沉的聲音在束辛的耳邊縈繞:“星星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了湛應連的仇,將李晟峰那個畜生送上法庭!”
束辛的yan角擒著淚,猛地xi了xi鼻zi,一手輕輕搭在季涼的腰間。
其實他對于白志兵的印象已經(jīng)非常模糊了,只記得五歲那年,在他父親和后媽成婚的那天曾見過白志兵一面。也許是潛意識為了保護自己刻意將那段黑暗的記憶抹去,也連同抹去了志兵哥的臉龐。
沒過一會兒,寂靜的病房中便不再有聲音,只剩xia兩dao深淺不一的呼xi聲。
突然一個聲線cu狂的男聲gao呵一聲,shen邊頓時chu現(xiàn)了很多一群莫名的人圍擁在一起,大家都墊著腳,臉上仰著喜悅,新奇的笑容。
“上花轎咯——,金魚鬧荷花,丹鳳卻朝陽,麒麟送貴zi,喜字照滿堂,新娘zichu嫁咯——”鞭炮聲鵲起,鑼鼓喧天,喜氣洋洋。
束辛定睛一看,這里似乎是一個大宅院的門kou,一群人簇擁著一個chu嫁的新娘上了花轎。周圍觀看的人連連都拍手叫好。
束辛站在人群中好奇的張望,只見不遠chu1的新郎官騎在白a上,背影似乎還有些熟悉,他的周圍有一群穿著紅se西服的家丁,在新娘上轎之后,迅速扛起轎zi搖搖晃晃地向前走去。
這個年代還有這樣的結(jié)婚方式?
束辛在擁擠的人群中被推著向前。忽然,shen邊一正在鼓掌的手臂撞了他一xia,他才注意到,不止是新娘新郎,這周圍的人各個都是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看樣zi應當是晚清時代的裝束,長辮zi耷拉在腦后,每個人皆是長袍加shen。
束辛隱約生chu幾分好奇,這是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