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樾的手撫上她的后背,指尖劃過她脊椎的弧度,那里的肌膚滾燙,像條等待被馴服的蛇。
他低頭咬住她的頸窩,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更深的紅痕,與之前的紅疹交織在一起,像幅濃墨重彩的畫。
“景愉……”
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呼吸噴在她的頸間,“你可知,這一步踏出去,就再也回不了頭了?!?/p>
咸寧仰頭,吻上他的喉結(jié),那里的肌膚因急促的呼吸而滾動著,帶著誘人的弧度。
“回不去才好?!?/p>
她的聲音軟得像棉花,“我既然來了,就從來就沒想過回頭。”
她的手順著他的xiong膛往下滑,指尖劃過那道新鮮的齒痕,感受到他瞬間繃緊的身體,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指尖繼續(xù)往下,探進(jìn)他龍袍的衣襟,觸到他滾燙的肌膚時,景樾猛地按住她的手。
咸寧胡亂地將他的龍袍扯下,整個上半身裸露了出來,而下身穿著的那條真絲的綢褲,已經(jīng)高高隆起,絲毫遮擋不住他對自己親妹妹的渴望。
yangju甚至急切地吐出了一縷前液,將菇頭前的布料打shi了一片,緊緊貼著菇頭的形狀,那緊繃的棱角依稀可見。
咸寧的小手隔著布料按住了他搏動的xingqi。
她抬起眼,看向景樾,眸底一片戲謔:“皇兄,你也……中毒了么?”
景樾的腦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爆裂了開來。
她眼底的媚意混著
“皇兄”
二字,刻意提醒著他兩人的身份,像杯摻了鶴頂紅的蜜酒,毒得人五臟俱焚,偏又讓人忍不住貪飲。
他望著她鎖骨處自己咬出的紅痕,望著她xiong口因喘息起伏的弧度,望著這具流淌著與他相同血脈的軀體,竟有種近乎毀滅的興奮。
“景愉……你故意的!”
他按住她后頸的手猛地收緊,迫使她更貼近自己。鼻尖撞上她的額頭,能清晰地聞到她發(fā)間冷梅香里混著的情欲氣息。
咸寧的手指順著前液的潤滑,在他的菇頭上緩慢地打著圈,她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誘惑:“想不想,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