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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哈哈大笑起來。
“怎么想著,要再成親一次?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應(yīng)該我來準(zhǔn)備的,戒指什么的?!鳖伀i一想到這個(gè),就有些懊惱。
他想著他同陳望書雖然沒有dong房花燭,但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拜過堂了。卻是沒有想到,之前成親那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一回叫zuo兩qg相悅,其中自是有不同的。
叫陳望書搶了先,是他這些日zi忙于朝政疏忽了,偏生這事兒,補(bǔ)救不得??偛荒茉俪傻南胍猟ong房花燭罷了!”
她說著,狡黠的笑了笑,伸chu手來,勾了勾顏玦的xia巴,“有如此i人在,從此本大王哪里舍得離榻?”
顏玦yan睛一亮,覆了過來。
陳望書一個(gè)翻shen,卷著被zi朝著床邊gun去,顏玦伸手一撈,又將她撈了回來。
開玩笑,她就是kou嗨一xia而已!
顏玦rou了rou她的tou,一把將她拽了過來,“睡吧!”
他湊到陳望書的耳邊,輕聲說dao,“娘zi,之前忘記說了,我愿意。”
陳望書勾了勾嘴角,沉沉的睡了過去。
顏玦見她一會(huì)兒睡著了,伸手捂了捂自己的xiongkou,那里nuan洋洋的,沉甸甸的,好似整個(gè)人的靈魂,突然安定了xia來一般。
他伸chu手來,在陳望書的臉上比劃了幾xia,她的眉ao,她的yan睛,她的嘴巴……陳望書總說,在她yan中,他是最好看的。
其實(shí)在他的yan中,又何嘗不是呢?
“系統(tǒng),你還在嗎?”顏玦輕聲問dao。
系統(tǒng)沒有任何的回音。
幸福一家(大結(jié)局)
白駒過隙,一晃又是一年,ru了正月里。
陳望書搓了搓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今年立chun要比往年晚一些,因此這會(huì)兒,還格外的冷。
木槿一瞧,忙掏了一個(gè)新的nuan手爐給她,里tou的碳燒得正是紅火。
“姑娘,早說了,nu替你chu來買這餑餑就是了。這冰天雪地的,冷得很。自打知曉您要chu門,白瓷就擱我耳邊,絮絮叨叨好久了?!?/p>
她說著,又忙不迭的朝著a車跑去,想要去拿一個(gè)更厚的pizi來。
畢竟陳望書自打懷孕之后,便格外的怕冷。
陳望書無語的搖了搖tou,“這個(gè)非得自己來,才有誠意。你看看,去歲的時(shí)候,阿婆說我有孕,我還不信來著,這xia倒是好了。話說,你還沒有告訴我,去歲拿到的是個(gè)什么簽?zāi)兀 ?/p>
顏玦替她壓了壓兜帽,“我給忘記了,一定是個(gè)好簽?!?/p>
隊(duì)排得很長,前面的人,在原地tiao了tiao,“我去歲得了個(gè)xiaxia簽,說是破財(cái),還惱了一場,大過年的,這不是故意氣人么?結(jié)果回去路上,就摔到坑里去了,三個(gè)月沒有xia榻?!?/p>
“湯藥都不知dao喝了多少,這不是破財(cái)是什么?當(dāng)真是靈驗(yàn)得緊!好在啊,這新皇登基,要交的錢吶,少了許多,這不今兒個(gè)我才有這jg1氣神,再來這里吃福氣?!?/p>
周遭的人聽他一說,都搭起話來了。
“我聽說襄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