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的答案都不盡相同,但余長老身為一個元嬰,居然差點沒接住,這簡直太離譜了!這小子什么路數(shù),竟如此強橫兇猛?
而如果這使刀的金丹是直來直往的兇猛無忌,那么那用劍的金丹就是心思縝密的綿里藏針、急冷脆快,一個人出劍的速度決定了其用劍的水平,這個標準雖然非常地片面,但對于許多劍修來說,卻是非常適配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這個金丹不知道是什么靈根天賦,竟能引動火幡上的火蛇變轉(zhuǎn)方向,方才那一招他們清清楚楚地看到,余長老對火蛇的操控失衡了一瞬!
一瞬對于普通人來說,什么事都做不到,但對于修士而言,已經(jīng)是能夠決定勝負的關(guān)鍵了。
這一瞬,聞敘自然沒有出劍,但并不代表陳最沒有出刀。
如果只是單打獨斗,想要取勝確實有些困難,但他們二打一,加上對方輕敵,這如果都不能取勝,他也沒什么臉回山面見師尊了。
再者,江上風、船上風、水中風,他在江上釣了三日的魚,雖然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但卻也不是什么收獲都沒有的。
火幡,不過是風幡的變種,他雖然不會用,但稍微用君神尊教的馭風術(shù)搗搗亂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按春舟的話講,這叫專業(yè)對口。
陳最的刀先至,聞敘的劍緊隨其后,刀劍可謂配合十足默契,任憑你是元嬰修士,在缺了火蛇護身的前提下,也擋不下這兩道殺招。
“你輸了?!?/p>
滿船寂靜,連剛剛挑事被折斷雙手的刁仆都不敢呼痛,生怕自己發(fā)出聲音會招來這三位兇神的報復,天呢,哪來的兇殘金丹,竟然連元嬰真君都敗在其手了。
余長老身中一刀一劍,血落在甲板上,雖不致命,面色卻已經(jīng)幾近入土,今日一戰(zhàn),他尊嚴盡掃,倘若他再動手,除非他把全船的人都殺了,否則修仙界再無他的立錐之地。
“姓羅的小少爺,還要搜你家的破寶貝嗎?”
羅少爺連聲都不敢吭一句,之后幾日直到下船都躲著三人走,;連船上的管事都又熱情又恐慌,反正只要到了景元城,估計……羅家不會善罷甘休。
那三位真人卻是半點兒不慌,直到最后一日靈舟在景元城靠岸,碼頭上早早收到消息的羅家元嬰已經(jīng)來了,顯然是善者不來。
不過還沒等羅家的人找麻煩,那三位真人就從船上下來了,你猜怎么著!別說是羅家不敢動了,就連在養(yǎng)傷的余長老見了,那火氣直接都涼透了。
不是,你們不早點說,你們早說自己是雍璐山的弟子,他們至于送上門去挨揍嗎?!
漲水
雍璐山的金丹真人,
那含金量能和別的地方一樣嘛,君不見那天驕榜如今的榜首便出自雍璐山,況且——
那可是五大宗門啊,
雍璐山雖為末位,但并不是因為實力不行,曾經(jīng)也有人因此輕慢、陷害雍璐山的弟子,現(xiàn)在別說是墳頭草了,
就是連個完整的墳頭都沒留下。
至于有沒有人懷疑三人是冒充雍璐山弟子?那是完全沒有的,畢竟雍璐山雖然離得遠,
但并不是聾了瞎了,除非是膽大包天,否則正常修士絕對不敢冒充五大宗門的人。
所以,羅家真的踢到鐵板了!而且是鍍金的純鐵板!
碼頭所有知情的人瞬間心里劃過了無數(shù)的心思,但明面上,三人走得那叫一個云淡風輕、暢通無阻啊,
全然沒將各色投射在他們身上的視線放在眼里。
“哇,爽!超爽!”雖然狐假虎威挺無聊的,
但他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