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無川點頭:“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不是,我倘若是,阿娘非得掐死我不可?!?/p>
“但你身上,有她的氣息,你究竟是什么東西?”
林星衡心神不穩(wěn),但他好歹也是化神尊者,自然看得出眼前著紅袍的小子并非人修。
‘什么東西?’聞敘心中驚愕道。
‘對呀對呀,阿敘不妨猜猜這小子是什么來歷。’
‘既不是人,那就是妖?’
‘非也非也,這小子身上人氣不足,妖氣更是半點兒沒有,再猜!’
‘非人非妖,難道是鬼不成?’
‘阿敘,青天白日的,你在想什么呢?看下去你就知道了?!?/p>
聞敘心想,師尊定然是方才一打眼就看出這人的來歷了,可偏偏叫他猜,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兩師徒心里對話的功夫,那個叫雁無川的男子已經(jīng)從鎏車上跳了下來,甚至大喇喇地站在十七公子林芝年的對面,絲毫不怕被打的模樣:“你叫人取消這場婚事,我就告訴你我的來歷,如何?”
林星衡居然當(dāng)真思考起來,林芝年見此,今日
道途
“你們倆,
怎么來了都不找我?”得虧他眼神好,一下就看到聞敘的臉了,“但是你們,
怎么打扮成這樣?”
“我們打扮成這樣,不也沒妨礙你找到我們嘛?!?/p>
陳最認同地點了點頭:“那倒是?!?/p>
根本沒認出來的夏瑛和林淙淙:……
特別是后者,那心情老郁悶了:“你扮這鬼樣來參加婚禮,你怎么想的?還是說,
你猜到了有人會大鬧婚禮?還有,你怎么進來的?”
“我又不是神算,
我猜什么猜啊,倒是你,你為什么也在這里?”卞春舟揚了揚手中的喜帖,表示自己當(dāng)然是從正門進來的。
林淙淙輕哼一聲,但他也有一半心神落在場中的斗法上,事實上誰也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十七公子一言不合就和人動起手來,
并且兩人竟還打得難分伯仲,要知道十七公子的修為已經(jīng)接近金丹中期,
加上手中那柄的利刃寶器,
曾經(jīng)還戰(zhàn)勝過金丹后期的妖獸,“我自然比你有資格站在這里,我姓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