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還戰(zhàn)勝過金丹后期的妖獸,“我自然比你有資格站在這里,我姓林?!?/p>
林?不會吧?
但輸人不能輸陣,
卞春舟叉腰:“姓林了不起啊,
所以你不會也是……”
“你想太多了,我跟城主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怪了,姓林的居然從來不在雍璐山吹噓自己的出身,卞春舟伸手拍了拍人肩膀:“所以,你們城主真的……唔,
你懂的?”
林淙淙像是躲瘟疫一樣閃躲開:“別碰我,我怎么知道,我才出生幾年啊!”
“你不是比我大兩歲嘛,那你們這位十七少城主幾歲???”
林淙淙想了想:“約莫百歲上下吧,你問這個做什么?”
“百歲?那……”卞春舟驚訝得瞪圓了眼睛,那這年齡差有點大啊。
“應(yīng)該還未過百歲吧,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我聽我爹提起過,當(dāng)年我爹與十七少城主一道來考雍璐山,我爹第二關(guān)沒過就失敗了,十七少城主卻是過了三關(guān)沒有留下來拜師?!?/p>
因為這個,他爹還心生迷障,回去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修為都沒有寸進(jìn),后來就娶妻生了他,淙淙二字有流水不止之意,林淙淙很小就知道,爹爹將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所幸他天賦極佳,也順利拜入了雍璐山,成為了內(nèi)門弟子。
“為什么沒留下來?”卞春舟有些好奇。
“我如何知曉啊。”林淙淙往旁邊挪了一步,“別靠這么近,也不知道今日這親還不能成了,城主他……其實是個好人,我不覺得他是那種會拋妻棄子的人?!?/p>
“為什么?”
“你哪那么多為什么,城主夫人家世不顯,死后一直葬在城中,每年六月城主都會去吊唁,雖然城主府有很多位……小夫人,但城主并未再娶?!?/p>
在林淙淙甚至在場的兮山城人看來,城主沒有任何理由拋妻棄子,甚至坊間一度傳聞,是因為城主夫人之死,城主才會變得濫情起來。
“那又怎么樣,若你們城主真的半點兒未錯,那個叫雁無川的人,怎么出現(xiàn)的?難不成他就只是誠心來搗亂的?”
林淙淙搖頭:“反正,我相信城主。”
“那你還是不要抱太大期望比較好,據(jù)我所知,我叔叔當(dāng)年與你們城主乃是生死之交,你們城主夫人逝去之后,叔叔曾經(jīng)提望月劍去兮山城質(zhì)問過你們城主,自此之后,兩人關(guān)系分崩。”夏瑛很明顯知道得更多一些,“我叔叔曾說,林城主與夫人十分相愛,兩人站在一起,容不下第三個人,他如今如此濫情,便是早已背棄了這段感情?!?/p>
夏瑛覺得,一個修士連自己承諾過的事情都做不到,那還何談修行飛升!
聞敘聽著他們的對話,心神卻半點兒不在這個上面。
‘阿敘在想什么?還在想剛才你這天作之合的好友說的話嗎?’
聞敘在心里搖了搖頭:不是。
‘那是什么?這場熱鬧不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