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還真不知道,
不過城主府已經(jīng)倒塌,他覺得丹香城中就不太安全:“我?guī)麄兓赜鸿瓷??!?/p>
……陳師弟你也是個猛人,也不看看自己還剩多少靈力了,
支連山剛要開口,
燕山尊者的鐵拳已經(jīng)砸在了自家小徒弟的腦門上:“你小子,還逞強(qiáng)呢!還不快滾過來,為師帶你們?nèi)レ柟绦逓?。?/p>
真是的,一天天地凈整一些大動靜,看到天驕榜上的名單變動,
他差點兒以為天驕榜都開始被人為操控了,要不然他那傻憨徒弟怎么一下子竄前五去了,再仔細(xì)一看,好家伙金丹后期大變元嬰初期,吃仙丹妙藥都沒這么快的。
再定睛一看,前六咋有五個自家宗門的弟子了?!
這會兒見到三個小元嬰,唔,燕山尊者總算得出結(jié)論:天驕榜居然沒有出錯,加上旁邊的支連山,剛好都在天驕榜塔尖上的位置。
“你們四個倒是站得挺齊整的,行了,連山小子忙去吧,他們我來帶?!?/p>
支連山便放心地離開,畢竟如今城中事務(wù)實在太多,他本來一個不管事的元嬰弟子,這會兒也得一個人掰成四個人用。
聞敘醒過來的時候,剛好是在半夜。
他們似乎在一處半山腰的位置上,他推窗就看到了天邊皎潔的冷月和漫天的星子,再近一些,是師尊提著個玉白的酒壺看天的模樣。
“醒啦?!?/p>
“是,弟子叫師尊擔(dān)憂了?!?/p>
聞敘說完,便聽到有一物被師尊丟了過來,他下意識一接,入手卻是一塊溫潤的護(hù)身玉簡,這玉簡他自然再熟悉不過了,師尊已經(jīng)給過他兩塊了:“師尊……”
“給你就拿著,啰嗦什么?!?/p>
聞敘也知道師尊的脾氣,就不再多言,躍出窗戶后恭恭敬敬地又行了個禮:“多謝師尊?!?/p>
承微瞥了小弟子一眼,隨后將手中的酒壺隨意擱在一旁:“感覺怎么樣?那魔種對你可有什么影響?”其實他早就檢查過了,沒發(fā)現(xiàn)阿敘體內(nèi)有什么魔氣殘留,但魔氣本就出其不意,很難說蟄伏在了難以發(fā)現(xiàn)的地方。
聞敘醒來就行過一遍靈氣:“沒什么影響,甚至金光還稍微粗壯了一些?!币膊恢朗鞘裁淳売?。
“那倒算是意外之喜了。”承微聽了,也安心不少,“那魔種已經(jīng)投入誅魔大陣,約莫再過一會兒就灰飛煙滅了,至于城中的雜事,自有你宗主侄兒處理。”
聞敘:……宗主也不容易啊。
“既是醒來了,明日就回雍璐山吧,你們?nèi)齻€小家伙如今可太惹眼了,為師要與你霧山師伯一道去另外三城,就不回過春峰了。”
聞敘心中一動:“那魔沒有吐露另外三城的陣法所在嗎?”
“哪那么容易,魔的話又豈能全信!他說他是丹香一族復(fù)仇的信念所化,你就信了?這天底下能化魔之物,必是冤孽纏身,那丹香一族行事霸道,本身就非善類,當(dāng)初能被算計到滅族,不過是因為分贓不均、利益傾軋,一團(tuán)亂麻罷了?!?/p>
聞敘:……難怪。
“阿敘,為師有些擔(dān)心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