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孤篤定道,她雖然是只貓,心思單純。不過眼前這兩位的精明,她可是知道的。所以自然不會耍心思,在他們面前班門弄斧。
“此事不急,解咒人與施咒人之間有牽引,你該不會不知道吧?”鶴渡出聲打破了非孤的幻想,一本正經(jīng)的問。
“我又不是你們,能夠神通廣大無所不知。就別賣關(guān)子了,還不如有話直說?!?/p>
非孤有些不耐煩的道,在接觸到東風探尋的目光時果斷閉了嘴。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別的東西。
“我們是可以幫你暫時壓制咒術(shù),但是必須要七日后。我之前因為除妖被人算計,法力尚未復原。”
東風停了一下,望著非孤糾結(jié)的樣子,繼續(xù)道,“既然我們知曉,就肯定會查個清楚。何況我也想見見,究竟是何人有此乾坤?!?/p>
鶴渡暗暗愜意,總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府了,他可是很想念青樓楚館,胭脂粉黛。至于捉妖,只要墓靈在,他就不怕沒生意。
“你還是先說說,魂息。我稍后會用法術(shù)把我們身上隱匿的魂息釋放出來,你負責判斷,哪一條是你的那個它,你只有一次機會?!?/p>
鶴渡出聲截斷,“不可,你忘了長逆所說,你的靈力需要養(yǎng)著。動用牽魂,你的命還要不要了?!?/p>
本來被東風一句話弄的開心了不少的非孤。又憂郁了起來。她雖然著急找人,可若是讓人為了她亡命,她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況且如果不是鶴渡把它帶回來,她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見到東風,知道那個人的線索。
“不必強撐,說了這么一會兒話,你
的臉色明顯蒼白了許多。我雖然著急,但是我也不想你身邊的人難過?!?/p>
“要是你病了,那位姐姐會很傷心的?!狈枪聞裾f道,她全然不知她的話掀起了怎樣的波瀾。東風轉(zhuǎn)頭專注的看著她,唇角帶笑。
眉目間都是她不曾見過的溫柔。
“你說什么?”
“啊?”非孤懵懂的眨著藍色的眼睛,“我說不想你身邊的人難過啊?!?/p>
東風很快的否決,“不是這句,是下面的?!?/p>
非孤不明所以的重復了一遍,就聽見東風好聽的聲音落下,“若我病了,她會很傷心,她真的會很傷心?”
“你怎么了?”鶴渡嫌棄的遞給東風一個眼神,看了看一臉迷茫的非孤,“他傻了,別理他。”
“嗯哼,”東風為了保持形象輕咳一聲,“沒事,又不是養(yǎng)不好了。你個烏鴉嘴,你可是忘了今日十五?”
難怪一早就覺得陰氣重,原來是十五。鶴渡默默的搖了搖頭,的確是忘了。
“如果今日不可以,那只能等到下個月十五。我想非孤,應該等不及了吧?!狈枪鹿郧傻狞c頭表贊成。
只留下鶴渡氣的吐血。
“不行,我不同意?!柄Q渡氣呼呼的道。
東風伸手拍了拍鶴渡的頭,“你會保護好我的,我稍后做法,你為我護法?!?/p>
鶴渡面色暗沉,怕了你了。他盤腿坐下,擔憂的往東風那里看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