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連日都只有跟自己相處,他也沒見過姜秋丹和其他年輕的男性接觸過,沒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
果然還是要想辦法治療嗎?
“你先在房間休息一下,他不會待太久?!贝迻|湁語氣柔和,生怕再讓他受驚。
姜秋丹無知無覺的點頭,但仍攥著衣服沒有撒手,他小聲道:“我害怕……”
數(shù)不清有多少次,獨自一人待在房間總有人想闖進來。
最初只是鎖起房門,可門鎖這種東西總會有鑰匙。
只能每一晚拿東西抵在門口,卻總會聽見外頭震耳欲聾的敲擊聲。
他以為克服了這件事,卻發(fā)現(xiàn)原來只是沒有被觸發(fā)到罷了。
看著眼前人幾乎陷入了恐慌之中,這時如果沒有人去拉他一把恐怕只會越陷越深。
“秋丹?!贝迻|湁連聲喚著他的名字:“秋丹?!?/p>
崔東湁捧起他的雙頰,極緩、極慢的靠近。
見他沒有抗拒、也沒閃躲,這時他才輕輕吻了上去。
一下又一下加深了親吻,同時仍不忘喚著他的名字。
姜秋丹終于回過神來,臉上的慘白也褪去。他想說自己沒事了,卻又舍不得離開這個吻。
“哈……”他輕輕張口回應(yīng)著。
盡管崔東湁很想繼續(xù)接下來的事情,他還是沒忘記正事。
只好克制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便停下。
“冷靜點了嗎?”
“嗯……抱歉,你去忙吧?!苯锏つ樀拔Ⅴ?,微微點著頭。
回到書房,劉勇浚就一臉從實招來的表情盯著他。
崔東湁只好將姜秋丹的事如實說出來。
原先還覺得這人怎么是這種態(tài)度,一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立刻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現(xiàn)在一整個就是我怎么這么該死的想法。
“正好,我也希望你可以幫幫他。”
“怎么幫?”劉勇浚實在不擅長對待心靈脆弱的人,如果說是要追人抓人還說的上容易。
崔東湁想了想說:“跟他說說話就行了,別離他太近,也別碰他?!?/p>
怎么聽都像是在喂養(yǎng)保育類動物——劉勇浚腹誹歸腹誹,還是點了頭。
兩人暫時將這件事情談妥后,他們翻出學生時期的資料冊,一頁頁對比,試圖找出與曾漢相符的臉。
“就算整形也不至于五官全換了吧?”劉勇浚氣惱地把冊子一扔,癱坐在地板。
崔東湁原以為事情很快就能查明,結(jié)果到頭來還是一場空。他的志氣多少也被消磨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