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員一號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論文和成就,所以頭鐵的表示她一定要等數(shù)據(jù)采集完再走。
“唉,都怪該死的新政策,好好的研究員又瘋了一個。”
不知道是誰抱怨了一句,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就是,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的,要是讓我知道,我絕對半夜去敲她家的門!都怪她,我現(xiàn)在半年就要發(fā)一篇期刊論文,這就只剩下四個月了,我連選題都沒定?!?/p>
其中一位臉尤其黑的研究員恨得咬牙切齒,面部都猙獰了好幾秒。
但大家最終還是沒走,紛紛幫研究員一號采集數(shù)據(jù),看她這架勢,她說不定真的要回去開展d級鋼鋼果樹的穩(wěn)定化種植了。
“那我們先從硬度開始吧,小陳教授,我記得你有一只三階力系寵獸,放出來測量一下吧?!?/p>
畢竟這里啥設備都沒有,只能采用這種樸素的測量方式了。
“絨絨!”電括王沒想到自己瞪了半天,這群不識相的人類竟然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它氣得肚子一伏一伏的,然后自己指使幾只電括絨灰溜溜的把自己抬走了。
它真的不要留在這里丟獸了。
“渡渡”鴉渡鷹頭一回沒對電括王的行為出口教訓,因為它也有點心虛,所以它只繼續(xù)監(jiān)督留下來的電括絨們干活。
“鋼戰(zhàn)”鋼戰(zhàn)熊看她們?nèi)妓奶幧㈤_工作,沒有一個認出自己,一時間又喜又悲。
既慶幸自己沒有被認出身份,又為自己沒被認出來而感到傷心。
明明以前這個時候,它都天天奔波在各個賽場上了,今年卻只能躲在這個沒什麼人的農(nóng)場里,啥事都干不了。
正如研究員一號想的那樣,那只三階力系寵獸完全沒有對鋼鋼果樹枝產(chǎn)生一點影響,相反它自己倒是因為造成不了一點打擊,失落的縮在角落里,軟趴趴的一點精神氣都沒了。
她毫不驚訝的點了點頭,又在其他同事身上來回巡視,最終鎖定了其中一位。
正是剛剛那位臉比較黑的研究員,她記得她有一只四階的小水龜。
小陳教授心疼的撫摸著自己的寵獸,連忙喂它喝了一瓶能量補充劑,然后才把它收起來。
“水水!”這只小水龜自信無比的昂著腦袋,直沖沖對著鋼鋼果樹干發(fā)起攻擊,然后,令它意外的,它的水柱對鋼鋼果樹一點作用都沒起。
“水水!”小水龜不可置信的往前走了兩步,在確定確實是一點傷害都沒造成后,它受不住了,直接仰著頭不斷吸收空氣中的水分。
“小水龜,快停下!”它的御獸師臉色大變,看這架勢,這是要放大招啊,就怕到時候鋼鋼果樹沒事,倒把人家農(nóng)場給淹了。
她可賠不起啊。
事實就是,并不是所有的寵獸都像言喬見過的那樣聽話,這只小水龜對自家的御獸師的命令那叫一個充耳不聞,繼續(xù)蓄力大招,等蓄力完成后,直接腦袋一甩,沖天的波浪唰的一下出現(xiàn)在了地面上。
“絨絨!”“絨絨!”
電括絨們?nèi)己ε碌姆畔碌谰?,四處逃竄。
“渡渡!”鴉渡鷹氣得要跳腳,它就一錯眼的功夫,這群人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所有研究員全都低下頭,不敢去看鴉渡鷹的眼睛,尤其是小水龜?shù)挠F師。她在心里默默罵了小水龜上千遍,真是一只愛闖禍的寵獸。
早知道就算是同事的要求,她也不會把它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