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特意翻看了‘麗人杯’征集作品的通知,不解t道:“上面沒說獲過獎就不能參賽啊?!?/p>
葉幸的理解是,“she國際時裝設計大賽是業(yè)界級別最高的大賽之一,她作為獲獎者,‘麗人杯’不給她金獎說不過去,但金獎得主可能內定了?!?/p>
陳出新沒好氣:“她也是,那么大個獎難不成是忘了?事先要是知道她有這實力,我們也好提前運作一下。”
對于星回沒在簡歷中提獎項的事,葉幸也很無語,“估計是認為沒有獎項加持也能應聘成功?!?/p>
陳出新皺眉,“你不是說她面試的表現(xiàn)一般?”
“確實沒什么驚艷之處,我都以為她就是出國去混了個文憑?!比~幸皺眉,“后續(xù)看吧,如果她能拿出像樣的設計再轉設計師崗。但那個人,不好駕馭?!?/p>
陳出新提醒:“最近的新款有點跟不上,需要新設計,你想想辦法?!?/p>
葉幸點頭,“我找機會和她聊聊,爭取讓她把參賽的設計稿拿出來。但在‘霜華’的面料選擇上她很堅持,和我置著氣,打版師和她溝通工藝單她都不理,要不我們再考慮一下?”
“我們這兩年發(fā)展勢頭旺,不趁勢往高端市場沖一沖,等到競品反應過來,阻力會更大?!标惓鲂轮苯诱f:“吳歧路下午會來,看看能不能今天把合作細節(jié)談妥?!?/p>
他是堅持要用綺麗那款昂貴的羊絨面料,拿“霜華”試水高端市場了。葉幸沒再說什么。
臨近四點,設計部辦公區(qū)開始竊竊私語起來,討論的主角從綺麗的吳歧路到了栗炻的栗蕭里——
“總經(jīng)辦有人說一會儷色的負責人也會來,就是栗炻集團新任的執(zhí)行總裁。”
“那個‘除顫器大佬’?儷色和咱們不是競品嗎,他來干什么???”
“講真,再給我們十年都未必能和儷色成為競品,不是一個賽道的好嗎?”
“陳總要用綺麗那款專供儷色的羊絨面料,那位栗總莫不是來敲打陳總的?”
“……啊?論企業(yè)實力和業(yè)界地位,倒是沒毛病?!?/p>
……
綺麗若要遵守專供合同條款,直接拒絕舊印即可。若不想放棄舊印這筆訂單,憑吳歧路和栗蕭里的發(fā)小關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搞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星回正琢磨著,陳出新和葉幸已從辦公室出來,迎去了前臺。
片刻,前臺處傳來寒暄聲,伴隨著陳出新一句:“沒想到栗總真會來,不然我肯定是要下樓去迎的?!痹O計部辦公區(qū)女員工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一個個偷偷往外面瞄。
一道磁性而沉穩(wěn)的聲音接話道,“怎么好勞煩陳總,陳總別怪我不請自來就好?!?/p>
陳出新奉承道:“栗總說哪里話,儷色是我們服裝行業(yè)的排頭兵,向栗總討教的機會可是不多,我們舊印今日可謂蓬蓽生輝?!边呉I客人往會議室的方向而來。
栗蕭里不疾不徐,“陳總自謙了,舊印勢頭強勁,發(fā)展?jié)摿薮?,該取?jīng)的是我?!?/p>
陳出新嘴上說著哪里哪里,實則心里是飄了,笑納了栗蕭里的夸獎。
葉幸落后他們一步,陪吳歧路說著話,祁常安走在最后。
聲音漸近,一行人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