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問:“怎么了?”
陸聞樞說:“你我兵分兩路,你去樞機閣,而我,去另外一個地方?!?/p>
“一個也許能更快地將東西找回來的地方。”
黑衣人不解,陸聞樞卻已轉(zhuǎn)了身,改了方向,直接往不盡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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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搶出傀儡與神獸內(nèi)臟后,玉蟬衣也與沈笙笙離開了樞機閣。
在去與留上,玉蟬衣與沈笙笙再度產(chǎn)生了分歧。
沈笙笙道:“樞機閣閣主的身份是我一定要查出來,只知道樞機閣閣主現(xiàn)在所用的‘陸嬋璣’是假名字,還不能向玉陵渡的長老們交代。既然毀了他們的禁制,很快就能引蛇出洞,我要悄悄等在這里,看到底是誰過來。”
見沈笙笙堅持,玉蟬衣讓微生溟留下來,與沈笙笙在樞機閣外等上三日三夜,而她,則是帶著神獸內(nèi)臟與傀儡回不盡宗,去找薛錚遠(yuǎn)。
玉蟬衣已經(jīng)想明白了陸聞樞是如何做到,他在弱水之南,卻讓薛懷靈死在弱水之北的了。
她都明白了。
但在離開了不久之后,玉蟬衣卻看了一眼身邊跟上來的那道身影。
是微生溟,他目光上上下下掃過玉蟬衣,見她身上沒有多出現(xiàn)哪怕一道傷口,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玉蟬衣說:“你不要跟我走,沈笙笙想要在樞機閣外面引蛇出洞,我擔(dān)心一會兒陸聞樞會過來,你能不能繼續(xù)留下來,暗中保護(hù)著她?”
微生溟嘆了一口氣,但還是聽玉蟬衣的話,收住腳不再往前走,目送玉蟬衣離開,自己則留下來,暗中看著沈笙笙,靜待那條即將出洞的蛇出現(xiàn)。
玉蟬衣一路御劍而行,一日后,不盡宗已經(jīng)在望。只當(dāng)她正要撤去飛劍,跳下地來,卻見道路上一身白衣勝雪之人,也走向通往不盡宗的那條小徑。
見是陸聞樞,玉蟬衣呼吸微滯,立馬隱匿了身形,藏在飛鳥的羽毛中,落到了樹下的影子里,無聲觀察著陸聞樞。
陸聞樞臉上神情淡然,腳步卻走得很快,不似往常那樣步履從容。
而看他行進(jìn)的方向,他要去的地方……分明是不盡宗。
玉蟬衣已經(jīng)做好了陸聞樞會很快發(fā)現(xiàn)樞機閣被搗劫一事,但卻沒想到陸聞樞會直接將目光放到不盡宗身上。
她要是回去,就相當(dāng)于會直接撞見陸聞樞。不回去,不盡宗的其他人說不定會惹上麻煩。
前者固然讓玉蟬衣感到頭疼,但后者更令玉蟬衣覺得不妥當(dāng)。
正在玉蟬衣揣摩著要怎么出去面對陸聞樞時,忽然聽到道路盡頭,一聲歡欣朗潤的嗓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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