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溪蘭接過去,掂了掂,先是狐疑:“沒花靈幣?”
確認之后,十分訝異:“沒花靈幣!”
玉蟬衣點了點頭:“沒花靈幣,這把劍,是師兄幫我弄到的?!?/p>
巫溪蘭聞言喜笑顏開:“想不到他還有這樣的用處,早知道,早該讓他給你弄一把劍回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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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玉蟬衣一直待在院子里練劍,沒有回屋休息。
手中的長劍似乎能感受到她壓抑久了的興奮,隱隱發(fā)出一陣顫栗的低吟聲。
玉蟬衣深吸一口氣,腦海里想起她曾經(jīng)看過的那些招式,手中的劍也跟著動起來。
她的靈脈才打通了
練劍
你想找的人自會自己送上門來……
這方圓十里,只有鑄劍崖旁的松樹會落下這樣的松針。即使沒有聽到他的回答,玉蟬衣也知道,他是從鑄劍崖那邊回來的。
微生溟沒答話。
他似乎疲憊極了,微抬眼瞼看她那一眼,眼神倦怠,伸手接過玉印時的動作,也透著一股難以振作的頹靡。
從頭到尾,他一句話都沒說。
接過玉蟬衣遞來的玉印后,他便腳步沉沉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再沒有出來。
次日,抱劍而眠的玉蟬衣最早醒來。
她驅(qū)使三具傀儡去靈田澆水,騰出來的手便拿著劍在空氣中比劃。
等到巫溪蘭醒來,又在為“不盡宗何德何能能配有這樣的小師妹”而感動時,玉蟬衣看向她說:“師姐,師兄昨夜回來了?!?/p>
巫溪蘭:“啊?沒走?”
“嗯?!庇裣s衣遙遙看了微生溟的屋子一眼,薄霧婆娑中,那間屋子門扉緊閉。
想起昨夜最后見師兄那一眼,他腳步雜沓走回房間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魂像失了大半,玉蟬衣有些不放心地問巫溪蘭,“師姐,師兄回來時看起來不太對,他沒事嗎?”
“沒事沒事,你放著他自己在那,他自己就好了?!蔽紫m顯得有經(jīng)驗多了,“他沒有哪次回來是對勁的,要是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回來,我反倒覺得有事了?!?/p>
“是嗎……”
巫溪蘭道:“上次傷那么重都沒事,小師妹,這次你就放心好了。”
玉蟬衣問:“師兄之前經(jīng)常去……承劍門嗎?”
“不算經(jīng)常?!蔽紫m道,“主要他就不怎么回不盡宗,這次已經(jīng)是很罕見地待的時間足夠長的了。怎么?昨天你們?nèi)コ袆﹂T,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