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樞出現(xiàn)會讓玉蟬衣煩心,但要是久無蹤跡,同樣是一件煩心事。
哪怕陸聞樞是想不開尋死了,那她也要死要見尸才行。
連綿雪山,雪地上,一道黑影躺在雪地上。
大朵大朵的雪花落下,覆蓋了他滿身,逐漸將他的黑衣染白,睫毛與發(fā)間也都掛滿雪花。
就在陸聞樞即將被大雪蓋上厚厚一層時,一襲白衣落至他身邊,伸出手去,將陸聞樞一把從厚雪中扯了起來。
來人劈頭就是一句痛罵:“廢物!”
敗犬
皆是敗犬
自雪地中被拉起的陸聞樞身上泥水混雜,狼藉遍身,目光空洞。而拉起他來的陸子午看上去并沒有比他好上多少。
陸子午一身白衣并非是承劍門的宗門服,僅有布料為白這一點與承劍門宗門服相似。
陸聞樞怕被人認(rèn)出身份,穿一身黑衣以隱藏行蹤,但陸子午仍執(zhí)意要穿白衣。
她衣角沾著斑斑血跡,面白如紙,神色雖仍孤傲,但看上去實在虛弱,一副靈力嚴(yán)重耗損之后無以為繼的模樣,似燈油見了底后,只剩孤零零的燈芯卻還在固執(zhí)地燃燒。
陸聞樞并不理會陸子午,在陸子午將他拽起來又松開手后,他脫了力,又躺倒在雪地中,眼睛眨也不眨,面如死灰。
陸子午狠狠踢了陸聞樞一腳:“起來!”
陸聞樞聲線毫無波瀾:“何必來找我呢?你我同是敗犬?!?/p>
“怎么?徹底無路可走,只能指望我了?”陸聞樞短促笑了一聲,似是嘲諷,“那你可真是找錯人了?!?/p>
看著陸聞樞這種不爭氣的模樣,陸子午的身軀在寒風(fēng)中發(fā)著抖。
但陸聞樞沒有說錯。
她已無路可走。
她想要去玉陵渡找回沈秀,只要沈秀愿意跟她回來,她將他囚禁千年的債就可以一筆勾銷。
但沈秀不愿回來,她又在曾經(jīng)和陸聞樞爭奪掌門之位時,被陸聞樞傷到根基,無法在玉陵渡的層層保護下,搶出沈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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