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來,眸光瀲滟,宛若流光溢彩,玉蟬衣不敢久盯,盯久了總有點想將他私藏的念頭,而這種念頭讓最近的玉蟬衣覺得不妥當,于是暗暗將目光錯開。
她忽然問道:“我是不是真的很陸子午很像?”
微生溟不解反問:“這要怎么說?”
“星羅宮宮主曾經(jīng)說過我像她,陸子午也說我像她。看到沈秀之后……連我自己也……”玉蟬衣頓了頓,又看向他說,“若非你不會入魔,哪怕你不愿意,我也一定會像她關(guān)沈秀那樣,將你關(guān)起來?!?/p>
微生溟愣了半天,輕聲笑了起來,“那你與她還是不同?!?/p>
“哪里不同?”玉蟬衣道,“不是一樣的不顧他人意愿?”
“沒有不顧他人意愿?!蔽⑸榈?,“沈秀他不愿意,但是我已經(jīng)……”
他一心想勸玉蟬衣不必妄自菲薄,信口說到此處,忽然撞進玉蟬衣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當中,意識到自己要說什么,一陣熱意立刻從頸后竄起,一路燒了起來,竟然直接燒斷了他這句話,叫他吞吞吐吐起來。
玉蟬衣卻是思維敏捷,立馬替他將接下來的話說了出來:“但是你已經(jīng)愿意了?愿意被我關(guān)著?”
她心頭突然生出萬分喜悅,黑漆漆的瞳仁也跟著變得晶亮。
微生溟勸告自己,不要因為玉蟬衣的話、她的神態(tài)、還有她在他面前與在其他人面前完全不同的坦誠,就誤會她的意思。
把他換成巫溪蘭、換成沈笙笙,甚至哪怕是李旭和涂山玄葉他們,恐怕她也會說出一樣的話,做一樣的事。
雖是在心里這樣勸告自己,但面對著她這種看上去很開心的眼神,卻實在很難控制自己不多想什么,微生溟下意識抬手,又將荷葉扣到了自己的臉上,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玉蟬衣卻好奇極了,她問:“你說啊,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微生溟聲音低低的:“又不會再入魔了,還有機會被關(guān)起來嗎?”
那就是他愿意了。
料想旁人也沒那個本事將他關(guān)起來,那豈不是這世上能關(guān)著他的只有她一個?
玉蟬衣心情大好,抓著荷葉一角,摸了摸荷葉上凹凸不平的脈絡(luò),問道:“這葉子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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