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禁足結(jié)束吧?!毖﹀P遠道,“等我禁足結(jié)束后,要和她一起出去一趟,回來又要被關(guān)禁足也說不定?!?/p>
“什么地方?”
薛錚遠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你個大忙人,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這些來了?”
陸聞樞繃緊了臉色,只等著薛錚遠的答案。
薛錚遠嗓音故作輕快,說道:“當然是做好東道主,帶他們四處逛逛啊,總不能怠慢了客人?!?/p>
分憂
我們隱蔽一些,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
“他們?”陸聞樞道,“還有玉蟬衣的師兄是嗎?”
薛錚遠這才意識到他將微生溟也說了進來,轉(zhuǎn)念一想,微生溟也在風(fēng)息谷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也不是什么能瞞過陸聞樞的。薛錚遠道:“對,還有玉蟬衣的師兄?!?/p>
陸聞樞道:“玉蟬衣的師兄,就是微生溟?!?/p>
方才在流芳洞外,他也注意到了站在陰影處,倚墻而立的微生溟,察覺到了對方無聲的注視,不過他并未理會。
此時刻意向薛錚遠提到微生溟的名字,見他沒有表現(xiàn)得有多意外,陸聞樞便知道,薛錚遠早就知道微生溟了。
陸聞樞問:“你之前不總是想見他一面嗎?而今如你愿了,心情如何?”
薛錚遠笑道:“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那都是我小時候的愿望,你還記得???”
“不過,見到微生溟,我倒也沒什么太大的感受。只是有些錯愕,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說著,薛錚遠聲音低了低,摸了摸自己的左邊脖頸,問道,“你看到他脖頸上的疤痕了嗎?好生駭人。生了心魔之后,都會長這個?”
陸聞樞避而不答,只道:“看來你和他們相處得很好?!?/p>
薛錚遠癟了癟嘴:“也不能算是很好,只是聊了幾句,還算投緣,當交個朋友,帶他們來風(fēng)息谷看看。”
陸聞樞輕哼了一聲:“早知道你能和他們交上朋友,我請玉蟬衣到承劍門的請?zhí)瑧?yīng)該托你交給她才對?!?/p>
薛錚遠并沒察覺到陸聞樞語氣中微末的異樣,也不知曉前因后果,便道:“正巧我聽江言瑯說,玉蟬衣與我們風(fēng)息谷的弟子練劍講課,本來因為蓬萊論劍大會,風(fēng)息谷弟子都對她多有微詞,這會兒倒是各個成了她的擁躉,我看江言瑯將她招待得很好,有這交情,由我來邀請到她,應(yīng)當不難?!?/p>
陸聞樞抿唇不言。
他想起剛剛見到的玉蟬衣手里用的是以太微宗昆吾石煉造的劍,身上穿的是星羅宮的天女羅裳,人就站在風(fēng)息谷的地上,用著風(fēng)息谷的劍技,又聽說玉陵渡的沈笙笙和她關(guān)系也相當不錯……這樣一看,在玉蟬衣那,倒是只有承劍門被單獨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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