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李旭:“李道友與陸墨寧比試時,可感受到承劍門的劍法有什么特別之處?”
李旭想了一想,搖了搖頭:“在你那領(lǐng)教過一番相同的劍招,陸墨寧就變得不過如此?!?/p>
涂山玄葉道:“沒想到你看起來老實(shí),說話還挺油嘴滑舌的。這不是拍馬屁的時候,說點(diǎn)正經(jīng)的來聽聽??陀^說一說,這承劍門的劍修厲害在哪兒?”
“事實(shí)如此。”李旭道,“劍招只是招式。同一個劍招,不同的修士用出來,威力也有區(qū)別。至于承劍門的劍修厲害在哪兒……”
“承劍門劍修最厲害的地方,當(dāng)屬他們的劍陣。只是這劍陣往往是多個劍修一同擺出,論劍大會只準(zhǔn)單人上場,沒給他們擺劍陣的機(jī)會?!?/p>
在承劍門待了那么多年,玉蟬衣自然清楚承劍門最厲害的是劍陣,那是由上一任掌門做掌教時改良改進(jìn),用來訓(xùn)練承劍門弟子的。
在蓬萊這段日子,若是有承劍門的比試,她總會去看上一眼。
陸韶英的比試,她已經(jīng)看過了三場,今日將會是第四場。
一千年過去,承劍門有些劍招略有變化,但萬變不離其宗,玉蟬衣心里有數(shù)。
她對李旭說道:“多謝李道友提醒。”
李旭喝了口茶,猶豫著開口:“李某有一不情之請,不知玉道友可否答應(yīng)?”
玉蟬衣道:“但說無妨?!?/p>
李旭垂下眼,溫聲請求:“等你回到炎州之后,我是太微宗弟子這件事,能不能先不要告訴你師姐?”
玉蟬衣停頓片刻,又看了涂山玄葉一眼,在對方狡黠帶笑的眼神中,重新轉(zhuǎn)過眼看著李旭說道:“恕我不能答應(yīng)?!?/p>
玉蟬衣道:“若是我?guī)熃銢]有提起,我不會主動戳破你的身份,但若她問起來,我還是會如實(shí)告知的?!?/p>
李旭沉默了下,低聲道:“這樣便很好了,多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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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那一桌,微生溟抬手叫了兩壺茶來。
上了茶后,葉坪舟道:“你竟然還記得我喜歡喝什么。”
又看了一眼微生溟面前的那壺茶:“之前不是不喜歡蓬萊這里的桃花飲嗎?怎么給自己點(diǎn)了壺不愛喝的茶?”
微生溟給自己與他各自斟滿茶盞:“人總是會變的?!?/p>
葉坪舟接過茶杯,一時無言起來。他喝了口茶,為緩和氣氛笑了笑說道:“這里的茶的味道,真是過多少年都不會變。上次我們一起坐在這間茶寮里,還是一千三百年前,你我都不是能喝得了茶的性子。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埋在仙湖旁邊那株七星樹下的那壇酒?想想都一千三百年了,那時候的我們可真是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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