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笙笙想知道玉蟬衣是怎么贏的。
可她等啊等,沒等到玉蟬衣摘她的名碟不說,去看玉蟬衣和別人的比試,也看不出玉蟬衣真正的深淺,一顆心被吊得不上不下,實在等不及了。
“三十寸靈脈便贏過江言瑯,你做到了旁人絕無可能做到的事。我等著你摘我的名碟,等了七日。結(jié)果,你卻凈是去和一些本事不大的比?!鄙蝮象蠁?,“和他們打,你能痛快?”
沈笙笙圍觀了兩場玉蟬衣和別人的比試,不過是兩個尚未開竅、將劍用得遲鈍淤拙的修士,可玉蟬衣卻專挑些簡單的劍招應對他們,引導著對方使出更漂亮的招式,看似打得有來有回,但沈笙笙猜是她讓招讓得過分,讓對手輸?shù)貌灰y看。
“你倒是好脾氣,我看了你兩場比試,明明一招能贏,非要多讓上幾招。換作是我,一招就要讓他們敗下陣去。”
玉蟬衣道:“這么早就抽簽抽到我,已是他們十足不走運,何必再在臺上為難他們?”
狷狂!這話說得慈悲,聽著實在狷狂!
可沈笙笙抬眼看向玉蟬衣,卻根本無法從她清艷的臉上看到半點傲慢。反而見她容色定定,就像是她心底真的是這樣想的一樣。
可玉蟬衣越是心平氣定,沈笙笙越是心癢,手里兩把短劍急不可耐地想嘗到玉蟬衣劍氣的滋味。
沈笙笙問:“那我呢?我可配得上讓你為難?”
沈笙笙那兩把短劍上帶著令皮膚顫栗的寒意,短劍還未出鞘,就令人感覺冰涼如雪。拋卻種種困惑不論,沈笙笙既然專程來找她切磋,玉蟬衣沒有拒絕的道理。玉蟬衣道:“若是與你比試,自當竭盡全力。”
沈笙笙終于一笑:“如此甚好。”
話音落下,沈笙笙便提劍直沖玉蟬衣而來,動作迅捷如風,玉蟬衣只見眼前迅速飛過一道殘影,下一刻,沈笙笙已經(jīng)逼近身前。
眼前寒光一閃,短劍出鞘,如寒光照雪,清水釀月。
如果說江言瑯是漫天花雨,在論劍臺上鋪滿他的桃花劍氣,向玉蟬衣敞開一張溫柔而巨大的蛛網(wǎng),那么沈笙笙則是將所有的劍氣都壓縮凝成一線,專攻一點,直奔要害。
這很細、很小,如同細針一樣的劍氣射向了玉蟬衣的一雙眼。
是一個風格和江言瑯截然不同的劍修。
不過,比起來,玉蟬衣更熟悉這種殺氣凜然的風格。
她眼睛閉也不閉,眼睫顫也不顫,以“春蠶繭”化解了這一擊。
沈笙笙見此,忍不住一笑道:“真漂亮?!?/p>
嘴上說著夸贊的話,但手上卻絲毫不留情面,動作沒有絲毫停滯,又向玉蟬衣發(fā)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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