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想在蓬萊所見到的不盡宗掌門那堪稱驚世的容顏,江言瑯簡直要懷疑不盡宗招收弟子的基本要求是否是看臉。
三日后,陸聞樞離開了風(fēng)息谷,薛錚遠找到玉蟬衣他們。
雖然陸聞樞已經(jīng)和風(fēng)息谷谷主一道離開,薛錚遠仍舊萬分謹慎,他道:“為了不讓人看到我們的蹤跡,這一路上,我們就隱匿身形出行。”
說完,他將兩株曇花分別遞給玉蟬衣和微生溟。曇花上有“一現(xiàn)咒”,只要他們不主動現(xiàn)身,就無人發(fā)覺他們的蹤跡。
緊接著,薛錚遠又說道:“風(fēng)息谷和玉陵渡不合,我若是出現(xiàn)在鳳麟州,被他們門派的人看見,少不得要起沖突,哪怕不是為了圓謊,隱匿行蹤也有必要?!?/p>
“我雖然去了弱水很多次,但那里地勢復(fù)雜,漲潮退潮后的地形地勢又會變化,去那里要找向?qū)??!毖﹀P遠說,“向?qū)艺??!?/p>
“不,向?qū)艺??!庇裣s衣接過話來,“我認識經(jīng)常去弱水的修士,我可以找到為我們帶路的人。”
“誰?”
玉蟬衣說:“一個經(jīng)常去弱水的人?!?/p>
她不會把找向?qū)н@種機會讓給薛錚遠,誰知道薛錚遠找的向?qū)粫阉龓У绞裁垂淼胤饺??要么她找要么微生溟找,但估計微生溟的心思最近挑簪子和打扮自己上,這一千年和死了也沒兩樣,未必認識什么還能當(dāng)向?qū)У娜?,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p>
玉蟬衣早在停留在風(fēng)息谷的這段時間,想辦法聯(lián)絡(luò)上了沈笙笙。她和沈笙笙約定好了,由她來做他們?nèi)跛恍械南驅(qū)А?/p>
玉蟬衣道:“她已經(jīng)在鳳麟州等我們了?!?/p>
不氣
只要不讓她知道是假的,她是不會……
玉蟬衣與沈笙笙約定好的地方,在鳳麟洲與生洲交接的地帶。當(dāng)她帶領(lǐng)微生溟和薛錚遠來到這里,見到沈笙笙后,先為沈笙笙和薛錚遠兩人互相介紹了一番。
“這位是風(fēng)息谷少谷主?!?/p>
說完玉蟬衣又看向薛錚遠:“這位,玉陵渡弟子,沈笙笙?!?/p>
沈笙笙向薛錚遠見禮道:“見過薛少谷主?!?/p>
薛錚遠微微頷了頷首,五大宗門新一代里厲害的弟子他都有所了解,哪怕風(fēng)息谷玉陵渡兩大宗門不合,但沈笙笙作為玉陵渡劍修弟子里實力卓群的那個,他也早對她有所耳聞。
江言瑯雖然掩飾他和沈笙笙私交甚密的行蹤,不想被風(fēng)息谷其他人發(fā)現(xiàn),但薛錚遠經(jīng)常往在鳳麟州的弱水跑,早就知道江言瑯和玉陵渡的沈笙笙走得近。
因而對沈笙笙的印象比其他玉陵渡弟子要深刻一些。
沈笙笙朝薛錚遠見禮之后,視線立馬放到微生溟的身上,對玉蟬衣小聲說道:“你師兄什么時候穿衣打扮和江言瑯一樣吵鬧了?”
微生溟今日一襲墨綠繡金的長袍,看上去華麗非常,就像一只孔雀在太陽底下舒展尾羽。
哪怕沈笙笙聲音壓低,微生溟依舊聽到了她的評價,他遲疑看了自己一眼,又忍不住將求證的目光放到玉蟬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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