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蟬衣直接無視了他的動作,碰了一鼻子灰的陸聞樞悻悻然將手縮了回去,他道:“別生氣。”
“燒掉的手稿不是真的,只是我謄抄的,真的手稿被我放在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标懧剺械?,“早晚有一天你會拿到它們——在你愿意回到我身邊之后?!?/p>
玉蟬衣緊盯著陸聞樞的xiong口,手底劍意成形,她低聲喃喃道:“真的誰都找不到嗎?”
不等陸聞樞聽清她在說什么,“修月”已經(jīng)在玉蟬衣手中凝成實質(zhì)。
看清那柄沾滿霜色、玉骨月胎的長劍,陸聞樞臉色一變:“你從哪里得到的‘修月’?”
玉蟬衣沒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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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盡宗里,微生溟正在院中靜坐。
身后,藤蘭樹的葉子落了一地,月色如銀霜般灑下,傾瀉到樹葉上宛如葉子能夠自己發(fā)光,這樣好的一隅景致,他卻無心去賞,只是不出聲地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指。
法器“懸絲”在他指骨上繃緊了。
在玉蟬衣對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又或者又一次玉蟬衣明知道他想做什么卻縱容了他的行徑,總之,白日里,微生溟又一次將“懸絲”法器系在了玉蟬衣的手指上。
他可以聽玉蟬衣的,不跟她一起去做什么,但他又無法克制自己那一點私心。
明知道關心也似窺探,過重的窺探欲恐怕是最令玉蟬衣不快的事情之一,但他確實是要惹她生氣一次了。
子時三刻后,懸絲震動起來,緊張、憤怒、悲哀,沒什么好滋味,到最后,種種情緒落入到平靜中去,只是這平靜中帶著一種逢山開路,遇水疊橋式的凌厲與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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