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錚遠攔在兩人面前,面色陰鷙而又難看,一番話如同大發(fā)雷霆。
察覺到氣氛緊繃,似乎是要打起來,沈笙笙一時摸不清狀況,有些不敢說話。但她還是鼓起了勇氣,對三人說道:“你們不要把弱水看成什么溫和的地方。哪怕是我,下去之后,根本待不上一刻鐘。要我看,你們?nèi)齻€,誰都不能下去?!?/p>
“罷了?!庇裣s衣定定看了薛錚遠許久,她道,“那就都不去?!?/p>
但玉蟬衣看向薛錚遠:“薛少谷主也絕不能下去?!?/p>
微生溟也道:“走吧,今日只是時不當機,等以后我們修為都更深厚一些,再來降服弱水?!?/p>
玉蟬衣卻不動,依舊直直盯著薛錚遠。她再度同薛錚遠確認道:“少谷主是否能給句準信,說我不下去你就不下去?”
薛錚遠咬了咬牙,回頭看了一眼弱水河流,一臉不舍,但最后憤憤扭回頭來。
“好,我答應(yīng)你。”他低頭對玉蟬衣說道。
見三人談妥,沈笙笙怕其中有人反悔,連忙將人帶離了弱水之濱。
一路上,誰都沒有提要下弱水的事。只是各懷心事,各自沉默著。
只是,到了半夜,安靜下去的弱水之濱,卻突然出現(xiàn)一道人影。
抱著曇花的玉蟬衣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弱水河畔。
到了白天來過的地方,她將懷中的曇花放下。沒了曇花上的“一現(xiàn)咒”掩蓋,玉蟬衣現(xiàn)出身形。
她剛一放下曇花,正要將影子放下河去,卻恰好看到了旁邊那個也像她一樣放下曇花的人,身形自夜色中現(xiàn)出。
是微生溟。
四周空曠寂靜,兩人隔著一段距離,就這么毫無阻礙地直接對視上了。
但還沒說上話,就聽到身后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兩人俱是回頭看去,只見薛錚遠正將一枝曇花拋到一邊。一只手中的提燈照亮了他的臉,另一只手中拿著兩塊分神石,正念念有詞。
可當他不期然間抬眼,對上微生溟與玉蟬衣齊齊凝視他的視線,念著咒語的動作倏然間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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