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他的手,哭道:“你騙我,你怎么會舍不得…”
“夏夏是生我的氣了?”
“我不該生你的氣嗎!”云漫夏紅著眼睛,倏地抬頭,一邊掉眼淚,一邊控訴他,“你一點都不講道理!”
“我怎么不講道理了?”
云漫夏道——
“弄暈你是我不對,我都跟你道歉了…”
“但是、但是你明明知道,我這樣做是不想你去冒險,我又不是為了自己,我怕你去了會遇上危險而已…”
“結果、結果你還那樣…罰我!”
她越說越覺得忿忿和委屈,嗚嗚嗚哭得更難過了。
手腕突然一痛,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鉗住了。
男人聲音冷得嚇人——
“所以,三天過去了,夏夏還是不覺得是自己錯了,是嗎?”
云漫夏一抬頭,就被他冰冷陰鷙的眼神嚇了一跳。
她心里更委屈了,還有些生氣。
她哭著沖他嚷道:“我本來就沒有錯,就是你不講道理!”
話音未落,她突然不顧身上的難受,用力從他身上掙脫,轉(zhuǎn)身就跑。
她本來就沒錯,她為他的安危著想,還能錯了嗎?
他不感激她就算了,還那樣…罰她,還嚇她,想用強硬的態(tài)度鎮(zhèn)壓她!
云漫夏是真的有些難過了,頭也不回,飛快跑出了餐廳。
霎時間,餐廳氣壓驟降,冷得嚇人!
周圍伺候的傭人們,一時間大氣都不敢喘,壓根不敢抬頭去看男人的臉色。
男人坐在餐桌旁,許久沒有動,他閉了閉眼,極力隱忍,才勉強壓制住了內(nèi)心的暴虐,才忍住了沒追上去將那個逃跑的人抓回來,狠狠地教訓。
“九爺…”林深出現(xiàn)在餐廳門口,小心地開口。
他三天前剛?cè)ヮI罰,現(xiàn)在身上傷還沒有好全,臉都是白的。
白鶴渡睜開眼睛,滿目寒意,“說!”
林深問:“是吳小雅的事,她該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