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云漫夏終于緩過來,想到那個敢謀害她老公的人,她又眼神冰冷,“要是查出來是誰,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jià)!”
這次是有她在,所以白鶴渡不會有事,但要是沒有她呢?白鶴渡的三年壽命,可能就要只剩下半年不到了!
“會的?!蹦腥四抗馍?/p>
傭人很快煎好藥送了上來,云漫夏親自看著白鶴渡喝下。
中藥很苦,味道也難以言喻,但白鶴渡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抬起藥碗就利落地喝了一半,眉頭都沒動一下。
突然,看見身邊的小妻子,他停了下來。
云漫夏見他突然不喝了,頓時緊張:“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不是?!卑Q渡說,剛剛她給他施了針,他的頭痛和耳鳴就幾近消失了。
云漫夏不解:“那是怎么…”
“藥有點(diǎn)苦?!卑Q渡說,目光幽深而晦暗地看著她,手掌輕輕撫摸她白皙光滑的臉頰,“夏夏好久沒喂我喝藥了?!?/p>
以前還在御景園的時候,她每天三次一次不落地給他“喂”藥,讓他過了一段很是甜蜜的時光,但后來搬到公寓,她每天要上課,一天能有一次就不錯了。
云漫夏這才明白了他意思,一張漂亮的臉蛋頓時慢慢漲紅。
她羞赧得下意識想將腦袋別開,就聽他輕笑一聲,說:“夏夏不愿意嗎?”
云漫夏躲避的動作又硬生生停下,她忍著害羞,故作坦然,“沒有!”
說完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似的,還主動端過了碗,仰頭就喝了一大口,因?yàn)閯幼魈?,嘴角都帶了水跡。
她趁著那點(diǎn)勇氣還在,毫不猶豫主動湊了上去,白鶴渡眸光一暗,強(qiáng)勢地扣住她后腦勺,低頭吻了下去,開始喝藥。
一碗藥喝光,二十分鐘都過去了,云漫夏只剩下趴在男人懷里喘氣的力氣。
白鶴渡摟著她,大掌輕撫著她的背,低頭看見她狼狽的模樣,黑眸中劃過一絲笑意。
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說:“夏夏喂藥的功夫,有些生疏了,還是要多練練。”
云漫夏:“…”
她練這個技術(shù)有什么用啊??!
奪回媽媽的遺產(chǎn)!
不過說到藥,她就想到了一件關(guān)鍵的事,急忙轉(zhuǎn)移話題:“之前的藥方不能用了,從今天開始,老公你就要喝我開的藥方了?!?/p>
如果沒有意外,繼續(xù)用之前的藥方是沒問題的,但是現(xiàn)在情況有變,之前的方子藥效就大打折扣,不能用了。
“好,聽夏夏的。”白鶴渡神色深沉而溫柔。
云漫夏抬頭,覺得她老公信任她的樣子實(shí)在太帥了!
忍不住好了傷疤忘了疼,抱著他撒嬌地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