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漫夏陡然一噎,那瞬間竟然無言以對。
“不、不是!我只是記性好!”
“是嗎?”白鶴渡顯然不太相信,臉色還是那么嚇人。
能讓對方將這么珍貴的玉佩都送了過來,還寫下這么曖昧又期許的便簽,怎么可能不熟?
白鶴渡是用盡了力氣,才勉強壓住了內(nèi)心的暴戾和火氣,沒有對她發(fā)作出來。
云漫夏心里焦急,一心只想著辯白,于是想也不想地道——
“我就是那天和國醫(yī)其他人一起去給他治病了而已,除此之外和他沒有任何聯(lián)系!”
“我平時都去了什么地方,又待了多久,老公你不是都知道的嗎?除了那天,我根本就沒機會和他接觸?。 ?/p>
“這位洛少可能就是感念我救了他而已,沒有其他意思…”
她自顧自辯解,白鶴渡動作卻倏地頓住了。
云漫夏沒察覺異樣,拉了拉他衣服,急切地想要他相信,“老公…”
“你知道?”白鶴渡出聲,嗓音卻有些僵硬和微啞。
“知道什么?”云漫夏一時沒反應過來。
“知道我能看到你去了什么地方,又待了多久。”白鶴渡手指摸了摸她耳朵,聲音很輕地說。
云漫夏陡然一滯。
她有些無措地抬頭。
她的確早就知道他在她手機里裝監(jiān)控了,
我喜歡你在意我
低眸看見女孩眼中的赤誠和愛意,白鶴渡內(nèi)心掩飾不住地震動。
他xiong腔中的感受無法言說,只用力將她擁入懷中,恨不得嵌入骨髓,融入身體。
“夏夏…”
他的夏夏。
“老公,疼?!彼穆曇繇懫稹?/p>
白鶴渡立即控制了力道,低頭親吻她,“抱歉,是我失控了。”
幫她揉了揉纖細的腰肢,“還疼嗎?”
云漫夏抬起耷拉的漂亮眼眸,嬌氣地說:“疼,要老公親親才能好?!?/p>
白鶴渡聲音低啞溫柔,“好,親親?!?/p>
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的林深,立即將坐回輪椅上休息的紀鳴川給推走了,動作十分之迅速。
紀鳴川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唉?你要推我去哪…!”
林深淡定:“去我們該去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