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他說話,還在那笑,果然和小蓮說的一樣,這女兒就是個白眼狼,白養(yǎng)了!
“九爺…”
白鶴渡:“除了這個,還有呢?”
云鴻愣了一下,接著狂喜,九爺這是答應(yīng)了?!
云漫夏瞬間支棱起來,小臉嚴肅。
——她老公難道忘了答應(yīng)過她的話?
剛一動,手就被捏了捏,她眸光一動,瞬間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于是又安然地靠回去了。
云鴻正要說沒其他事了,夏蓮卻突然開口,語氣凄然——
“有件事想求九爺做主!”
云漫夏眼眸微瞇。
這個女人,恐怕是沖著她來的呢!
她的預(yù)感果然沒有錯,下一刻就聽見夏蓮說——
“我家人快被漫夏逼死了!求九爺管管她吧!”
“哦?”白鶴渡抬起深如寒潭的眼,情緒有了明顯波動,“怎么回事?”
夏蓮心中一喜,手帕擦了擦泛紅的眼尾,苦澀道:“我家里人欠了漫夏一點錢,也沒有說不還,但漫夏做得實在太過分,她把老太太那么大年紀的人摔在地上不說,竟然還逼她舅舅賣掉公司,給她還債!”
聲音帶了些哽咽,“她舅舅一家現(xiàn)在公司沒了,住的地方也沒了,差點露宿街頭!她這是要把人逼死??!”
夏蓮臉色憔悴,眼睛發(fā)紅,一副被云漫夏逼到絕路,才不得不來找白鶴渡的樣子。
“沒錯,這死丫頭,這些年她蓮姨對她多好?她就是這樣回報的!”云鴻也出聲,他還記恨云漫夏剛才不幫忙,還有之前電話里氣他的事。
看著眼前兩人,云漫夏心中冷笑。
目光掃向夏蓮。
呵,這女人終于不裝了?她還以為她要裝一輩子的好后媽呢!
她不客氣地開口:“我說,夏女士,你怎么不提你弟弟家欠了我多少呢?怎么不提他們是怎么從我這‘借’的錢呢?”
“我逼他賣公司?那怎么不想想為什么要賣了公司才能還上欠我的錢呢?既然沒那個底氣能還,當(dāng)初還和我‘借’,你一家子打的又是什么算盤?”
“‘也沒有說不還’?笑死我了!我要是老老實實地等,恐怕等到他們?nèi)胪亮硕嫉炔坏竭€錢吧!”
云漫夏言語犀利,周圍的傭人都忍不住朝夏蓮?fù)度ケ梢牡难凵瘢纳徱粫r間臉皮火辣辣的。
她掐著手心,對這兩個問題避而不答,只道:“再怎么樣,他們也是你舅舅外婆啊!老太太被你摔的,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你就沒有一點悔過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