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喻穗歲的臉還是漲得通紅,她無數(shù)次都在佩服陳肆這人的臉皮厚度,是怎么能做到在公共場合,面不改色地講一些不能講的話的。
她也沒管陳肆,抬腿走出電梯,也沒看方向,隨便朝著一個走廊邁步,步子很急很大。
身后傳來男人發(fā)悶刺耳的笑聲,還帶著一道含笑的聲音:“寶寶,方向錯了,房間在這邊呢?!?/p>
話音剛落,喻穗歲的步子急急地停下,轉(zhuǎn)身,看都沒看他一眼,掠過他就要走。
可在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左手被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貭孔?,被他的大掌完完全全地包裹住?/p>
喻穗歲蹙眉,想甩開他的手,無奈男女的力量懸殊過大,掙脫不開。
不僅如此,還被他帶進了懷中,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他攬住肩,他身上的味道,他的氣息都強勢的鉆進鼻腔中,圍繞在她周身。
“錯了,”男人輕笑,又彎低身子在她耳邊低語,“老婆,我錯了?!?/p>
帶著滾燙的熱氣噴灑在耳畔周圍,弄得她耳根發(fā)癢受不住,一個勁兒地朝著相反的方向縮。
“好煩啊你陳肆,離我遠點,還沒到房間呢,萬一有人經(jīng)過怎么辦?”
喻穗歲臉皮薄得很,生怕被人撞見,但她不知道的是,陳肆早就和酒店的工作人員打過招呼了,這一層在這一周都不會有人不經(jīng)同意便上來,已經(jīng)被他包下了。
就算是清潔人員也會提前征得陳肆的同意,才剛上來。
她也沒太注意,通往頂層的電梯都是專屬的。
陳肆故意曲解她話里的意思,不僅沒離她遠點,還沒臉沒皮地湊近,繼續(xù)說:“你的意思是進房間之后,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那四個字落入她的耳中,讓她瞳孔一縮,忍不住問:“你想干嘛?”
男人輕笑,“你說呢?”
隨后,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被抱進房間。
再然后,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便讓她面紅耳赤了一整天。
……
總統(tǒng)套房不愧是總統(tǒng)套房,面積很大,四處都是空曠的,由于赫爾辛基的氣溫和天氣原因,地面上始終鋪著厚厚的毛絨絨的地毯,人光腳踩在地上,也不會覺得腳掌冰涼。
不僅如此,地毯不知道是什么款式的,還會發(fā)熱。
窗外早已登入夜色,倒也不是夜晚降臨,而是這里進入極夜時刻。
落地窗的玻璃是特質(zhì)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卻是能把外面看得清清楚楚,玻璃擦得锃亮干凈,沒有一分一毫的印記,也讓處于巔峰狀態(tài)中的喻穗歲看清楚了一切。
陳肆站在她身后,雙手輕輕掐著她的腰窩,手掌在用力,小臂處的青筋暴起。
他自然是能感受到喻穗歲此刻的狀態(tài)的,輕笑著說:“寶寶,夾得這么緊?。恳灰潘牲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