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帶了幾分沙?。骸皠倓傆喠藱C(jī)票?!?/p>
隨后才看到他的薄唇在動。
喻穗歲啊了下,手上的動作都停下了。
“什么?”
陳肆重復(fù)了一遍。
喻穗歲眨眨眼,將手抽離出來,傾身撈起桌上的shi巾,抽出來一張邊擦著手,邊問屏幕中的陳肆:“你訂了機(jī)票?幾號的?”
“明天早上的。”
陳肆注意到她的動作,倏地笑了,“寶寶,怎么不繼續(xù)了?”
喻穗歲忽略掉他這話,“你明天不是有個并購案要談嗎?”
“讓覃勝去就夠了。”陳肆漫不經(jīng)心地答,繼續(xù)把話題引到之前那方面,“老婆,問你話呢,怎么不繼續(xù)了?”
喻穗歲聽到他再次這樣全名的喊自己,撇撇嘴,“哪有那么多問題啊,不想繼續(xù)了就是不想繼續(xù)了。”
陳肆悶悶地笑了,肩膀一個勁兒地抖動,“成,也行,明天老公過去幫你弄?”
又是這種流氓腔調(diào)。
喻穗歲輕哼:“你耍流氓?!?/p>
陳肆嗯了下,跟著她說:“就對你一個人耍流氓?!?/p>
兩秒后,不等喻穗歲開口,又繼續(xù)問:“喜不喜歡你老公這樣?”
喻穗歲裝作沒聽到,“信號不好,沒聽清。”
陳肆一秒看穿她的小伎倆,嘖了聲,“成,那我再問,喻穗歲,喜不喜歡你老公這樣對你耍流氓?”
喻穗歲偏頭,裝出一副繼續(xù)看劇本的模樣,“???”
男人眸色漸深,啞聲道:“你就裝吧,等明天到了,我再收拾你?!?/p>
話語暗暗帶了些警告。
但喻穗歲根本沒生氣,嘴角偷偷彎起。
陳肆注意到這一幕,扯了個笑,“等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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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喻穗歲化好妝,吃過早飯便下樓,準(zhǔn)備坐保姆車前往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