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雨欣抬眉,剛想搖頭,就聽到喻穗歲問:“行啦,有什么要問的,趕緊問?!?/p>
吳雨欣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掐著嗓子問:“那個,莊姐讓我問問你,什么時候和陳總舉行婚禮,需不需要邀請媒體參加?”
喻穗歲怔愣,隨即抬頭:“不用,不打算邀請婚禮,只會請一些雙方的親朋好友參加,無關人員不會被邀請?!?/p>
吳雨欣啊了下,“這樣啊?!?/p>
“還有事?”喻穗歲抬眉。
吳雨欣急忙搖頭,“沒了沒了,我明天就給莊姐回信?!?/p>
高稚撇撇嘴,給了她一個眼神,好像在說你真慫。
吳雨欣懶得理她,直到把喻穗歲送進房間之后,才重重地拍了她小臂一下,“你不慫,不慫讓我問?!?/p>
高稚急忙求饒。
……
而另一邊,喻穗歲剛進入房間,托特包還沒放下,一通電話便很及時地進來了。
來電顯示是老公。
這個稱呼是之前那天在夏威夷的時候,在浴室里。
這人邊丁頁自己,邊弄著,還撈起手機,shi噠噠的水珠全都滑落在手機屏幕上。
而他一手掐著自己下巴,強迫性地讓她抬頭睜眼看著他輸入新昵稱的過程,另外一手則是自然利落地將備注欄的默認名字取消,換上明顯又曖昧的兩個字:老公。
每每他的電話打進來,她眼前都會閃過那一幕,在夏威夷酒店的浴室中發(fā)生的一幕幕。
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覺的明白,為什么陳肆會在那種時刻下,故意換上新的備注。
原來,就是想讓她收到他的來電時,腦海中不斷回想那一幕。
那令人面紅心跳,無比羞澀的一幕。
這個混蛋!
她沒著急接電話,而是把手機隨手扔在床上,任由它響了又響。
直到它自動掛斷后,再次響起,她才慢悠悠地摁下接聽鍵。
“喂?陳肆,我剛剛沒聽見。”
順口說出早就準備好的理由。
手機聽筒中傳來一道輕笑聲,隨后是他那標志性的輕笑。